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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全名刘福,是刘家迁到青阳镇过后历经几代所剩不多的家生奴才。福伯没有亲生子女,他和他老婆感情很深,即使那么多年他老婆连蛋都没下一个,他都没抱怨过一句。后来他老婆病死了,于是他就认了一个义女五儿,算是老来安慰。
福伯五十多岁的时候,青阳县一带遇上了百年难遇的水灾,刘家的田庄当然无法幸免,为了救庄稼,福伯在大雨中连续奋战了三天三夜,也因为这个害了眼疾。刘家怜悯他的忠心耿耿,于是把他提为霁海庄的大管事。
霁海庄,这个庄子的名字还是故去的老太爷亲自起的——“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座有琴书,便成石室丹丘”,《菜根谭》曾是老太爷生前的枕边书。他希望刘家的子孙后代,能够谨守这一点,成为一个豁达开阔宠辱不惊的人。
福伯的祖宗刘万全从刘家老太爷建这庄子的时候,就追随着主子做了庄子上的大管事,后来刘万全的子孙还做过好几任霁海庄的管事,不过福伯却是他们家那么多人里头除了刘万全之外能够做上大管事的唯一一个——所以福伯在霁海庄的呼声很高,所以霁海庄这块儿小地方还没有像香脂小斋那样被何金娘蚕食,虽然也已经差不多了……
可是二姐没有想到,这位传说中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老管事,竟然是这样……
“我就是刘福……你……你又是谁呀?!”福伯站在那里就摇摇晃晃的,嘴里还冒出一股浓重的酒气。
“我是你们新东家的娘子于氏。”二姐压着脾气有条不紊地解释着。
“啥?!新东家?!哪儿有什么新东家?!这儿一直就是老刘家的地儿!永远都是!这哪儿来的娘们儿呀?!给我打出去!”福伯扯下酒葫芦一边往嘴里灌一边在那儿发号施令。
“于娘子……这……这老头儿好像喝醉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窦三墩神色有些惶然。原本他就不想来的,只是见二姐一个女人家初到此处有些不方便,可是却没料到在这里竟有了恶奴欺主这样的事,偏偏这主又像是个好拿捏的……要是这老刁奴邀了一群奴才上来撵人,那面子可就丢大了,说不定自己还要被误伤……
二姐捏着拳头倔强地站在田间,她是不愿意走的。要是她真的被酒醉的老奴才当做小猫儿小狗儿一样给撵走了,那她以后也就不必来了——来了也是丢面子。
可是此刻连霁海庄的大管事都不肯认她这个东家娘子,有道是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她连对方的王都没驯服呢,还凭什么管教霁海庄上下那么多的雇农和伙计……更何况,如今在这小小的田庄里,福伯并非能做所有人的主——至少何金娘手下那帮子人就不会乖乖听这位大管事的指挥。
突然,天上劈里啪啦地下起了雨,二姐看着豆大的雨点儿摔在田里的土地上,渐渐汇成一道小河。
二姐叹了口气,她有些觉得力不从心了,她发现自己的确没有管理和御下这方面的才能——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后天再多努力也很难弥补,这就如同她的头脑一样。于二姐习惯了缜密的考虑和思索,她习惯了在做每一件事之前都做好每一步的规划,但她实在不是个机变有急才的人,她讨厌那些突如其来的事情和变化,因为她不仅应付不了,往往还能使她措手不及信念动摇。
就如同现在一样。她非常讨厌这种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控的感觉。
“阿爹……阿爹……”这时,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大雨里面飘荡了起来。
二姐闻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红衣少女撑着一把昏黄色的油纸伞在风雨中艰难地前行。
看着那把伞,二姐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毫不遮掩地暴露在雨中,还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她只得苦笑着,罢了,既然已经淋湿了,那她也无所谓了,已经发生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不是?若是她在半个时辰之前知道有这场大雨,那她一定……二姐的眼神凝了起来,她突然发现就算自己知道这个时候有雨,她也一样会被淋成落汤鸡,就像现在这样儿——因为她还是她,这一点完全没有变化,要是她是个聪明人,当一下马车看到漫天浓云的时候,就应该猜到这场大雨的到来,可惜她没有,亦或是有了这个想法,也被她直接忽略掉了。
少女走近了,二姐的神思被牵了回来,眼前这个少女,上身穿着一件半旧的桃红色褙子,那原本鲜亮的桃红色已经被洗得黯淡了许多,下面穿着一条旧黄色的窄裙,乍眼一看倒像是银杏叶枯黄的颜色,不过裙角被雨水淋湿了不少,站在地里还沾上了一寸多厚的泥,她梳着双丫髻,嫩的就像三月里的春笋,不过她那原本纯真稚嫩的眼睛,在看向于二姐的时候却偏偏流露出一种戒备。
“你是谁?”少女举着油纸伞问道,眼神胆怯却又倔强。
难道这女孩儿以为自己是坏人吗?戒心还真重……二姐无奈地笑了。
“我是你们的新东家娘子……你,想必就是刘五儿了吧?”二姐说着转身看向在那儿喝得醉醺醺已经人事不省的福伯,向女孩儿示意道,“你爹喝醉了,还不快扶你爹进屋?!”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女孩儿挑着眉毛大着嗓门儿问道,看样子依旧不依不饶。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是霁海庄的东家娘子,至于你的名字嘛……把福伯叫爹的人除了刘五儿还会有谁?这有什么难猜的?!你还不快扶你爹进屋去,愣着干嘛呀?!”二姐淡淡地说道。
刘五儿脸上讪讪的,只得前去扶起软在地上的福伯,撑着伞往不远处一处茅草屋走去。
二姐早已让窦三墩回牛车上避雨,自己就一个人厚着脸皮跟在五儿后头,淋着雨在田间一路穿行。
二姐每踏一步,就好像踩出了一个小小的水纹儿,于是她所行之处,尽是一片深深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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