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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亭山听了脸色苍白,他无力地坐到了椅子上。
白德胜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他一声不吭地站在了王亭山面前,王亭山看了他一眼,气得砸碎了水杯。
风呼呼地从窗外吹进来,办公桌上的纸张被吹得哗啦啦的响。
白德胜低声说到:“王总,对不起。工地发生这样的事故,是我的责任。”
王亭山对他吼道:“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给我滚。”
白德胜挪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他心里十分难受,他有一种绞痛的负罪感,这次事故,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三个鲜活的生命瞬间终结了。要是他在工地上,也许这次事故就不会发生。
他离开了工地,立即赶往了医院。
周光廷见他来了,安慰着白德胜说:“你也不要太难过,事故总是难免的。王总肯定责怪你,我会劝解他的。你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刚才王总还在问你。”
白德胜看着疲惫的周光廷说:“我有点事就出去了一下,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样突然,都是我大意。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
周廷光和他握了一下手就离开了。
白德胜送走了周光廷,他困倦地靠着长椅坐着,工地上发生这样的事故,他心里十分内疚。如今,2个工人还生死未卜,他心里甚是着急,他焦急地等待着他们能够醒过来。
市安监局接到“龙源酒店”工地发生工人坠楼事故报告后,当天就来到了工地,,副局长严厉地批评了王亭山,要求他进行安全大检查,整顿10天,保证今后不再发生这样的安全事故,妥善处理好死亡家属的赔偿工作。
安监局副局长带着一行人走后,王亭山窝着一肚子气,神态憔悴。根据有关条款,他着手让人去办理了3名工人的善后工作,通知家属来协商解决此事,尽量不让事态扩大。这次事故让他损失不小,他是名利双失。
恰在此时,他接到了孟丽娟的电话,她告诉王亭山,她到了文通市,住在新月宾馆5楼525号房间。
孟丽娟突然来临,事先也没有和她联系,王亭山着实有些纳闷。孟丽娟和他在一起快3年的时间了,他心里清楚,孟丽娟当年大学毕业后,应聘到了他的公司,后来他母亲病危,急需20万的手术费,她接受了他的资助,她为了感谢他,投进了自己的怀抱。
王亭山确实垂涎她的姿色,就这样,孟丽娟成了他的秘密夫人。外人很少知道,到如今,他的原配夫人还蒙在鼓里。
梦丽娟把身体给了他,他知道,她的心不属于他。
王亭山嗅觉很敏感,孟丽娟的到来,他心存疑惑,她的行为很反常,孟丽娟怎么会主动来找他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前思后想,自然联系到了白德胜的身上,他越想越可疑。白德胜第一次到他家中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那天醉的厉害,他醉后,白德胜和孟丽娟会干什么呢?他妈的,这还用怀疑吗?肯定是干柴烈火,干出了苟且之事,她不是来见他,是来会白德胜的了,难怪这几天看不到白德胜的鬼影,老子触了他的霉头,工地上才发生了事故。
王亭山想到这些牙都快咬碎了,他对自己的判断有九成的把握。
孟丽娟呀!孟丽娟,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像宝贝似的宠着,你却敢背叛我,你以为老子的钱是可以白花的,白德胜为了和你偷情,让我损失惨重。他竟然敢玩忽职守,吃老子的豆腐,真是死有余辜。王亭山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穿上了外衣,去见孟丽娟去了。
到了宾馆,王亭山查看了孟丽娟的入住记录。果然不出所料,孟丽娟已经到了三天。她今天才给他打电话,这完全证实了他的判断。他苦笑到,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做事一点也不牢靠,真是漏洞百出,单纯的孟丽娟轻易地败露了行踪。
进了孟丽娟的房间,王亭山脱掉了外衣。
孟丽娟把衣服接过挂在了衣架上。
王亭山揽着她的腰,笑着说:“丽娟,是不是想我了。”
孟丽娟微笑了一下,一边说道:“我没有来过文通市,想来看看,顺便看望一下我的干爹。”
王亭山一愣,又问:“喔,谁是你干爹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孟丽娟一边给王亭山冲茶,一边说:“我干爹和我爸从前是要好的同学,打小我就拜他作干爹了,他是一个普通人,也就没对你说起。”王亭山想想也是,他不再追问。看着姓感的孟丽娟,他又爱又恨,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想好好折磨她一番。
他看着孟丽娟,身体有了反应,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好久没有这种渴望了,这可能是知道了她和白德胜的事后,身上的一种报复心里在作怪。
小贱人呀,老子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他越想越气,过去一把抓过了孟丽娟,一张大嘴在她的脸上啃咬起来,双手滑到了她的臀部,又捏又摸,孟丽娟,不高兴地反抗起来,不断挣扎。
孟丽娟的反抗让他更加吭奋,他把孟丽娟,压在了沙发上,并一把撕破了孟丽娟衣服,扯下了她胸罩,又把嘴移到了孟丽娟洁白如玉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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