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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路面完全地被白雪给覆盖,一脚踩下去就会发出咯吱的声响,整个人都会往下陷入几分。我有时候挺难伺候,这点我自己必须承认,因为我现在就发病了。
“既然我是教官,那么利威尔士兵,我要求你先做的一件事就是将本兵长门前的雪给全扫干净。”我捧着暖水壶里倒出来的热水,指着屋外的一片白茫茫很开心地下了指令。
“欧路雅。”最先出声的不是小哈巴,而是一旁的埃尔文,口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那我降低要求,铲出一条干净的路来,已经很仁慈了。做不到就回去,我还想窝在被子里睡觉呢。”说完这话我直接将后脑勺甩向埃尔文,我可不想看到他那便秘的表情。
利威尔朝外看了一眼不知有多厚的雪地,用寡淡的语气问道:“打扫的工具在哪。”
“厨房。”
我朝着里面一指,他就走去厨房拿了铲子扫把之类的东西出来,对于短腿·清洁·变态·小能手的他来说扫出一条干净的路来不是什么难事。我只要搬个凳子在走廊处围观就可以了,事实上我确实是搬了凳子坐到走廊外面围观了。
“埃尔文,一起围观啊。”我一边剥花生吃一边招呼身旁的人。
团长大人无奈地看着我,他总是会用这种长辈看后辈的眼神看我,包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眼神其实让我不太舒服的。我比较喜欢小学生看大学生的那种眼神,就像当初他看我砍巨人时的眼神,充满了狂热、震惊、欣喜、惊愕。
没说我什么,埃尔文几步走下了台阶去帮利威尔扫雪了,看到他帮忙的那一刻,我差点将花生砸到利威尔的头上去。一手挤爆花生壳连带着花生,我看着两个人琴瑟和谐地在那里铲雪,胸腔内一股熊熊烈火就烧灼起来了。
凭什么凭什么!
怒火中烧,我走下台阶,蹲身团起一个拳头大的雪球,我朝着利威尔喊了声:“喂,利威尔。”
听到我声音的娇俏男人拿着铲子的手一顿,他侧头看来,我就直接一雪球砸了过去。
“嘭——”
猝不及防地一下让利威尔被砸了个正着,雪球在他面瘫的脸上四分五裂,可怜的三七分上还沾上了许多雪屑。我咧嘴笑了笑,阴阳怪气道:“呵呵,手滑,我本来想砸埃尔文的。”
智障都知道我是骗人的,因为埃尔文在右边,利威尔在左边,手滑也不会滑到这种地步。
我故意我自豪,我是兵长我骄傲!
利威尔默默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他抬手将脸上的雪渣滓弄掉,接着他也蹲身团了一个雪球。我连忙后退几步做出了防御的姿势,不不,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多团几个雪球才对,防守不如攻击啊!这么想着,我刚准备蹲下去,他就出手了。
一大团雪砸在了埃尔文的后脑勺上,是的,并不是我的脸上。我呆愣地看着利威尔,他只是回给我一个淡淡的眼色。
利威尔:“你不是要砸埃尔文么,我替你砸了。”
我:“三十岁的男人了,能不能成熟点?”
利威尔:“你以为自己还是十二三岁吵着要堆雪人玩的小鬼?想玩丢雪球就去找那些刚进兵团还没出过墙的家伙吧,他们一定很乐意陪你这个智力障碍的兵长玩一玩。”
我:“我要把雪塞进你那张喷粪的嘴里!”
利威尔:“你才应该用雪漱漱自己那张乱喷毒液的嘴。”
从头到尾悲惨中枪的埃尔文忧伤地望向了远处雾霭朦胧的山,他表示:“两个加起来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玩雪?”话音刚落,一颗雪球就砸中了他正义凛然的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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