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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迁翻白眼看王组长：“您老说出这明摆出来的谎话，会不会太……无耻了点。这就是硬赖着人家家里不走啊。”“所以我们以前一直没有付之行动，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叶迁一头黑线。王组长一拉叶迁，正经小声说：“叶迁，我求你个事。”小叶组长站起来说：“我去下洗手间。”“你求我事？”叶迁一口回绝：“不干。”“你还没听什么事呢？”“不干！不管什么事。”能有什么好事。“我给你加工资。”“组头，我象那缺钱的人吗？”“……叶迁，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吗。”王组长这态度叶迁还是第一次见到。叶迁终于让步，毕竟是快50岁老人，又是自己领导，这么低三下四自己再不给面子，就实在说不过去：“好吧，您说。只要不是带龙云去日本，什么事情都答应。”王组长感激与叶迁握手道：“叶迁同志，组织没有看错你，你拥有常人所不能拥有的智慧。”“……不干。”叶迁回过神来一口拒绝，带龙云去日本，一不小心自己就搭进去。王组长给叶迁递烟，然后很殷勤点上后叹气说：“叶迁老弟，你是不知道龙云父亲临死前托付我们要照顾好他唯一的孩子时候情景。我和局长恨不得对所有神明都发一次誓。你看能不能带他去下日本，无论事成不成，你就随便写个评语，我对组织有个交代，以后安排他在国内干干闲差。要不……我百年后是真没脸见他父母。你看他，没有任何擅长，就连洗个菜都洗不干净。如果真的砸了铁饭碗，别说对象搞不上，就是生活都成问题。”叶迁吐个烟圈说：“您老别把他想那么没用，其实相比普通人还是很不错的。最少可以考虑安排他去当城管嘛！”“叶迁！”王组长声音提高八度，又立刻降低16度说：“帮忙拉，就当我和局长欠你个人情。”“恩……”王组长摸下巴更小声说：“你还有三百万尾款没拿到。”“王组长看你说的，自己兄弟能不帮吗？什么时候出发？”“后天，必须赶时间。你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成！”……老头、欧阳时和可儿正吃着饭，突然老头放下筷子，用鼻子嗅嗅后说：“我闻到一股钩子的味道……老四回来了，去开门。”说完继续吃饭。可儿疑惑的打开门，惊惧看见叶迁就在门口正准备敲门，拍拍胸口：这都什么人啊，幸亏自己老公还算比较正常，自己孩子得看紧点，不能被人糟蹋了。……“要去日本？”老头看了一眼叶迁后说：“你倒是忙人，从天南到地北，满世界的转悠。我听说飞机失事率是三十万分之一，别没事去赶上啊。”死老头！叶迁一口喝掉面前的啤酒不去理睬。“日本我去过。”老头放下筷子说：“并非如果我们电视看的、说的，或者是我们所想的。他们大部分还并不仇视中国，但是不少人却不太看不起中国人。”欧阳时接口说：“按您这么说的，哪个国家看得起中国人？他们不是看不起中国人，而是看不起到他们国家工作的某些中国人。中国人和国外先进国家相比素质会差一点，但您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可儿接口说：“我昨天看个新闻，伦敦广场失踪的鸽子八成与中国人有关。”老头敲碗说：“老四，别丢了人。你这次可是用官方身份去的。”“您的意思是？”叶迁不明白。“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可以丢点人做事，但是得把事做成了。”“这次没底，家里也纯粹是让我去碰运气。”叶迁摇头，他路上分析过，花子最可能去的就是上野御赐公园和新宿御苑门前草。虽然樱花节在三四月份，这时候观赏的人群会稀少很多。但是谢花同样让不少人喜爱，男男女女身边飘落几片樱花花瓣，可谓又烂又漫。记载去年上野公园七月一天的平均接待量是六万人。要在六万人中挖人，难度不可谓不低。即使人家有纹身，你总不能见个女人就问：妹妹，把胸部借我看下好吗？“不成就不成。平安最好。”可儿给叶迁盛汤：“小迁，你帮我看看我弟弟什么时候能回来，婚期一拖再拖也不是办法。”……叶迁来到了龙云的禁闭室，把西装放在桌子上说：“换上。去日本。”他今天也是难得的穿上西装，领带，再来个大墨镜。龙云跳了起来，兴奋问：“去日本干嘛？”叶迁冷冰冰道：“该知道的会告诉你，不该知道问了也没用。三分钟换好衣服。”龙云换好衣服又开口：“迁哥……”叶迁立刻打断：“三点注意：第一，不许相信异国的爱情。第二，说话简短，或者少说话。第三：让你做什么，别问为什么。”……叶迁笑容可掬道：“千叶子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千叶子早穿上和服在等候，现在见了叶迁来个深点头：“承蒙贵国照顾，不胜感激。”龙云回点头说：“哪里……”叶迁一拳打在龙云脸上笑着对千叶子说：“我们可以走了。”“谢谢。”千叶子又来个点头，先行走出房门。前面还有两名特工进行引领。叶迁对龙云说：“这次是局长加组长哀求我，我才带你去的。你最好估计到自己的智商和社会阅历，别没事瞎激动，见谁都乐和……说‘是’。”“是，迁哥。”“叫我组长。”“……是组长。”叶迁很无奈，局里对龙云采用的保护政策，也就是从小宠着，不想让他接触社会黑暗面。这本无可厚非，毕竟他父母是双双身死，而且还为中国人做了很大的贡献，可这样的人实在不能去做特工这个职业。叶迁觉着自己口气太硬，叹口气道：“人家对我们说不胜感激，有两种意思，一是本身的礼貌，二是讽刺我们对她的‘友好’接待。你倒傻呼呼和人家套近乎。我问你，如果她长的难看，比如……就和局长一样，你会说哪里哪里，那么客气吗？”“……不会吧。”“对人和事，不能因为表面而改变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因为事实就是事实，美女就是垃圾，垃圾也可能是美女，平和心态，每次说话做事，先问问自己：我应该不应该这么做、这么说？而不是所有事凭借下意识的反应。你可以慢人家一个节奏，但是不能说错话，办错事。比如你私自去法国找我，一来违反了基本的纪律，二来让我很容易暴露。我如果要是局长，我会直接下令在巴黎杀了你。因为你不仅祸害到自己，而且还祸害到你身边的人。很多人会因为你一个幼稚的错误全部丧命。但我看你回国后一直惦记着会受什么处分，而不是反思自己的错误，实在令我寒心。这都是被宠坏孩子的特征，自私而且白痴，好好想想我的话。”叶迁看了龙云一眼，快步跟上千叶子。……飞机上。千叶子见两个特工都不说话，开口道：“两位一路辛苦，到了日本不如休息几天，我愿意陪同两位去欣赏樱花。”龙云克制着自己接话的冲动。叶迁呵呵一笑叼根没点燃的烟问：“好看吗？”“当然好看，白色的花布满了街道，你行走在白色的世界中……”“恩，打断一下，是不是就是我们中国丧礼用的白花？”“……不是”千叶子微笑一下，专心喝水。龙云想了好久终于明白，千叶子是用樱花来暗示日本的美丽，而叶迁则说再美丽不过是一场丧礼。两国人的自尊自信已经在几句话中完成了交锋。话不投机半句多，龙云不敢说话，叶迁不想说话，千叶子无法说话。龙云不知道两个特工早已经心理战。千叶子极力想把叶迁从脑海中抹去，或者在心理上压服叶迁，而恢复自信。而叶迁竭力塑造自己的形象与众不同，让千叶子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或者是高深莫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