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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息看着苏景承,觉得苏景承特不要脸。
明明情人就是情人,有什么不好意思,非说是妻子的。
苏景承瞥了一眼年息,对警察开口,“妻子,正妻!还没离!”
年息的脸色敛了下来。
警察点了点头,“我们也不知道,上头命令我们撤销了对薄先生的通缉令而已,其余没有对我们多做解释,只说了一句,薄先生是清白的!”
年息有些沮丧,但是没死总得是个好消息吧,年息瞬间像是被浇了狗血一样,亢奋的得很。
以前她都在想,如果薄邢言真死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向自己的宝宝介绍薄邢言,一想到她自己摸着肚子献媚地对着宝宝说,“嗨,你爸爸很勇敢,勇敢是他唯一的优点!他是个杀人犯哦,杀人像杀鸡一样都不眨眼的哦!”就感觉一阵恶寒。
最近年息患了产前狂躁症,一起床就喊薄邢言,没人应她,她就哭,哭的一家人都担惊受怕。
“薄邢言这个贱人,一定是找到新欢了,所以还不回来!”年息骂骂咧咧。
引得家里的人一阵恶寒。
年息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感觉床边有人,她睡着的时候,常常感觉有人从身后抱着她,可是第二天一早,无论她醒的多早,都看不到半只人影。
她有一种感觉,薄邢言已经回来了,只是他不肯出现。
她开始想,薄邢言是不是毁容了,担心她不要他了。
年息想到薄邢言可能毁容了,开始对自己的宝宝做心理工作。
无论你的父亲长什么样,都不能嫌弃他,要尊重他,爱护他,珍惜他,保护他。
年息尽可能地不让自己这坏坏的情绪感染肚子里的宝宝,自己本来就是个抑郁的孩子,她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是健康向上的,所以,无论自己对薄邢言的行为怎么不高兴,她都不说坏话。
年息肚子里的宝宝五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早上,年息、刘妈和家里人都出去了,年息突然想吃小笼包,自己一个人从抽屉里拿了几块钱,挺着一个大肚子就走了出去。
因为苏家的别墅在郊区,所以买个小龙包还得走一些路。
年息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人家留一张纸条给你,让你去帮他留个种,然后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医院求着医生一定帮她把宝宝弄进肚子里。
结果宝宝也怀了,宝宝她爸不要她了,现在想吃个小笼包都得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跑出来买。
“老板,给我来一笼小笼包,加多点番茄汁!”年息红着眼眶对包子师傅开口道。
年息拎着小笼包,一边吃一边往回走。
反正都没人要了,还要那点屁点用都没有的形象作死。
年息也没想到,会有一群调皮的小孩完全不顾她这个孕妇的身体状况,就都撞了过来,随而,她整个人往后摔去。
年息一张笑脸上布满了惊慌与无措,手上的小笼包摔到了地上,她的双手死死地保住自己的肚子,整颗心被自责充满,脸色发白。
可是揪在她觉得自己和宝宝都完了的时候,她并没有摔下去。
有人抱住了她,年息回神的时候,带着哭腔,忙开口跟人道谢。
“谢谢……”
年息只对那人说了一声,在看到那张脸之后,完全禁了声。
没有毁容,边幅修的很干净,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了,神清气爽的,看起来比一般人都生活的好。
“你得了什么隐疾?”
薄邢言蹙起了眉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怀孕了还乱跑什么!”
年息想过,也许薄邢言是出事的,毁容了或者是其他的没脸见她了。
“你得隐疾了?阳痿不行了吗?”
年息还是执拗地问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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