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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纪之楠找到机会,趁着二哥和那人在楼下,偷偷翻开那人放在桌上的课本,在扉页的正中间看到遒劲有力的两个字——秦岳。
他小心地把这个名字放在心里,写进日记本里,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反复咀嚼,比小时候从奶奶那里拿到糖果还要开心。
再后来,纪之楠从纪之樟口中得知,他其实不叫秦岳。
“魏宇,今天家里蒸螃蟹,你留下一起吃饭呗。”
纪之楠看见坐在书桌另一侧做题的那人笔尖顿住,沉声道:“不了,我得回去。”过一会儿又说,“别这么叫我。”
纪之樟笑着拍一下他的肩膀:“还非得连名带姓地喊你?生不生分啊,魏宇,魏宇,魏宇,我就叫你魏宇,不行吗?”
纪之楠清楚地看到那人握笔的手指捏紧了,紧到指甲都泛白,然后很快又松开:“行,随你。”
只有纪之楠捕捉到他语气中一闪而过无奈和妥协。
从此往后,纪之楠心里便藏了一个秘密。他不止一次想让它成为两个人共同的秘密,想对那人说:“嘿,我也有两个名字。”
还想说:“我叫你秦岳,好不好?”
他想找一个恰当的时间说出来,或者等跟那人的关系再进一些,至少像跟二哥一样,可以把手自然地放在他的肩膀上,不会被他躲开。
再给一个暑假的时间,应该就够了。
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下一个暑假,却没盼到那个人。
“你说秦魏宇?哦,他出国去了。”纪之樟道。
“出国?”在彼时的纪之楠眼里,出国就等同于不会回来了。他紧张地问:“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纪之樟把手上的习题册翻过去一页,“问这个做什么?”
纪之楠埋头玩橡皮:“随便问问,他……他英语挺好的。”
“他去年就把托福给过了,着急出国呢。”纪之樟耸肩道,“明明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非要先过去适应生活。”
纪之楠倒是觉得这举动很符合那人的行事作风,他课本上的笔记多而不杂乱,不同颜色的笔做不同类型的标记,一看就是个井井有条、很有规划的人。
既然会回来,纪之楠就愿意耐着性子等,顺便再等的过程中,让自己变得更好一点。
那时候的他还是怀揣自信的。他想,等那人回来了,总有办法慢慢渗透进他的生活,慢慢在他的人生规划中把自己加进去,不求做浓墨重彩的一笔,只要有他的一席之地就好。
然而时间的齿轮快速推进,他站在原地等,那人却冲破云层不断往高处飞。五年后回国的秦魏宇,褪去了身上原本就不多的少年气,举手投足尽是端方沉稳,仿佛小到方寸、大至天地间,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包括纪之楠这个人。
重生后,纪之楠曾躺在医院的床上细细想过,那时候之所以一眼便留意到他,大约是因为从他身上嗅到了跟自己相同的味道。
而实际上,除了出身,秦魏宇跟他哪有半点相似?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剖开来放在太阳底下,秦魏宇却把所有想法都藏在心里,他和他希望拥有的东西天差地别,能走到一起,不知掺杂了多少的刻意为之。
15岁到23岁,时光匆匆,回忆起来也不过须臾一瞬。
纪之楠不自觉往里勾的手指慢慢松开,把捂热了的镯子放在桌上:“您还是自己收着吧,秦先生。”
八年间,他没有一天不盼着能喊出埋藏在里的那个名字,可时至今日才觉得“秦先生”才是最恰如其分的称呼,礼貌、克制、不带感情,像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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