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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安静,一切阴冷都被爱人的怀抱隔绝在外,两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很快便平复好了情绪。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找到出口,不然就凭现在剩余的装备,很难维持生存。
整片红色区域面积不小,大概能四个篮球场那么大,除却满地的红色岩石,四周的墙壁下方还有几座红色的小屋。这些小屋都是石头搭砌的,只有大号收纳箱那么大,每间房上都盖着一张红布,看起来有点像少数民族所祭拜的土地神。
白玉京看了一下,告诉顾行驰这东西叫做赞康,一般是为当地游魂所建立的魂房。在地上,这些魂房一般都处于藏区村庄的旁边,早期的藏历新年里,藏族先民会举行杀除赞魔的仪式,并在祭祀时要供献山羊血肉。
整个区域内赞康一共有7座,据说在拉萨通往日喀则的大路至羊卓雍湖,一路上就建有7座赞康,这些赞康属于赞系的火神七兄弟。在苯教文化中,信奉“天空为神界,中间为赞界,下面为龙界”的三界神灵。其中中界是赞也是人的世界,只有靠近天界的赞,才会有较强的神性。
顾行驰不知道这里的七座赞康是否存在某种象征意味,但如果这些赞康真的属于火神,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们此刻已经靠近天界的世界?
想到这,顾行驰感觉自己终于捋顺了点,开始一层层复盘:如果他们一开始所经历的水潭,以及看到的那位在水中一闪而过的龙神是属于龙界;此刻的红色土地属于中间赞界;以此类推,下一步他们所要到达的会不会是被称为神界的地方?
据藏文典籍记载,天界分为七层,苯教的始祖和九位创世神也居住于天界虚空中。藏族巫师做法的时候,身上要缠以五色丝带象征彩虹,唐卡神像两侧要挂有红黄两根绸带,意在使神灵驾虹飞上天界或天神顺虹桥降下人间。
顾行驰思考着抬头往上看去,这样说来,天界肯定是在上面,他们按部就班一层层经历,出口很大可能是在天花板上?但天花板距离地面有将近十米高,他们两个也没翅膀,怎么飞上去?
顾行驰思索片刻,目光又落回那些红色小房子上,虽然一时半刻想不出怎么回事,但看久了还有点想笑:“怎么感觉跟七个小矮人的住所似的。”
白玉京闻言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臂,止住了他伸手的动作:“这些红布不能掀开。”
顾行驰倒是没那么手贱,至多只是好奇,闻言乖乖哦了声,离那些赞康远了些。
白玉京瞧见笑了下:“倒也不用这么紧张,只是赞康在藏传佛教中是指一种神堂,主要用于供奉赞神。而赞在佛教徒看来是一种藏区本土鬼神,通常被认为是凶猛的厉鬼,所以尽量不要靠近他们。”
顾行驰闻言咦了一声:“怎么你和我听到的版本还不一样?你是听谁说的这些?”
白玉京微微摇了下头,记不清了。
他的漫长人生中,见过太多的人,经历过太多的事。尤其是在被虫人化进行的最后几年里,思维混沌,只能记起一些只言片语。即使是到现在,即使是缚拏拉已经被重创,但留在白玉京人生中的缺口,也已经无法补全。
顾行驰自然明白白玉京的记忆到现在也有一些缺漏,就像他无法记起被当做虫人试验的那几年里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也无法准确说出自己当初是怎样从泥城到达的西藏。但这些都不重要,顾行驰可以不去在意,他只要确定从今往后,白玉京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就好。
“算了,不要想这些。”顾行驰隔着衣服捏了捏白玉京的手,“我们现在只要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白玉京想了想:“据说这些凶猛的赞神大多都被佛教的高僧感化或者降服,从而成为了世间护法。比较有名的四大赞神都是这样来的。其中最有名的应该是桑耶寺的紫玛尔赞神。这位战神和你梦中看到的那位形象非常相似,他们都生于烈火铜山中,满身血红。”
唐卡中一般将紫玛尔的形象描绘为骑着战马,用红缨枪插着另一个人的尸体,代表他所征服一切。人们向紫玛尔许愿时,一般都会手上捧酒,将酒倒入紫玛尔护法手中的杯子里作为供养,同时紫玛尔手中还会有一根很长的绳子。
顾行驰闻言就纳闷:“绳子?哪里有绳子?而且这赞康上的红布都不能掀开,怎么给他倒酒?”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目前所处的地宫应该是早期苯教墓葬或者祭祀场所,而紫玛尔护法成为护法,是在莲师入藏之后,属于佛教护法思维,用佛教思维去揣测思考这里的仪式和程序真的靠谱吗?
当然,不论苯佛,二者其实还是存在一些共同点,比如说都是浑身红色、骑战马的赞神,以及使神灵飞上天界所需要的五色绳、绸带也一一对应了。
那所谓的信徒向紫玛尔许愿时所需要拉起的绳子……
顾行驰又打着手电张望一圈,这地方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哪里来的绳子?要他们自己编吗?
他有些烦躁地踢了下脚边的石头,但没想到这里的石块结构已经松散,他这一脚竟是直接踢飞了半个石面。
顾行驰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大力气,赶紧弯下腰来拍了拍完好的另一半石头:“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
声音一顿,他低头看着地上的纹路,眼睛蓦然就亮了,抬头招呼白玉京:“老婆,你过来看!”
白玉京几步过去,顺着他的指尖低头去看,白色光源照射下,就见一道绳结样式的刻痕纹路赫然出现在地板上。
顺着纹路一路扫开石堆,绳子的刻痕最终连接到了其中一座赞康之下。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分头行动,将七座赞康前的石堆悉数搬离打扫干净,就见七根绳索出现在地板上,各个连接到赞康之下。
而这些绳索的源头则位于整个地板的中心位置,顾行驰顺着绳索找过去,推开石堆,就看到地板中心位置也有某种雕刻,看起来应该是日月纹饰。
顾行驰不明白日月是什么意思,他往那个中间位置上站了站,无事发生。
难不成还要求出声?他有些疑惑,但还是飞速地说了一句,‘希望能给我们指引一下出路。’
话音落下许久,四周一片安静。
顾行驰有些泄气:“这东西到底靠不靠谱?都是石头刻的,我怎么把这绳子捡起来?”
白玉京摸摸他脑袋安慰,也跟着猜测:“会不会这些绳子纹路只是一种象征意味?表示要跟神明连接起来,神明才会降临?”
神明降临,具体怎么降临?难道要像古早时期那样在原地跳大神吗?
藏族倒确实有一种非常古老的宗教舞蹈,叫做羌姆。据说是在佛教传入西藏后,与苯教的对立斗争中形成的。但在《原始文化》一书中也有观点认为,在什巴苯时期,藏族先民就为表达对于动物的崇拜,出现了类似羌姆的舞蹈,他们通过动物面具、装扮来模仿各种野兽的姿态,并且用这些不同的体态来表达出特定的仪轨,从而完成对于诸神灵的敬仰,对于鬼怪的降服。
但很明显,这种早期使用的特定舞蹈早已失传,后期的羌姆法舞已经被佛教带入的金刚舞融合发展,现在苯教以及藏传佛教所选用的祭祀舞蹈,基本都是莲花生大师进藏之后,与佛教贯通融合所呈现出的同源多流的新形式。
顾行驰对早期羌姆只隐约记得一些特定的手势动作与肢体动作,大多是在《原始文化》一书中以壁画的形式所呈现。但要他做出来,说是舞蹈估计够呛,顶多像是小时候玩的手影。
他尝试着摆弄了几个鸽子飞天,小狗飞奔之类的动作,一点祭祀氛围没有,反而有种憨憨的可爱感,直接把旁边的白玉京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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