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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声如同鬼魅的触碰,瞬间让我全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扭头看向许仙,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老许!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许仙眉头微蹙,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空旷的走廊尽头,那里只有惨白的灯光和一片死寂的阴影。他侧耳凝神片刻,缓缓摇头,声音低沉而确定:“没有。除了你的声音,只有远处护士站的动静。老板,你听到什么了?”
“二胡声!就是那个老瞎子拉的那种!”我急促地说,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试图再次捕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旋律。
咿咿……呀呀……
……
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走廊,只有远处仪器的微弱嗡鸣和我的心跳声在耳膜里鼓噪。刚才那真切得仿佛贴着耳膜响起的凄厉调子,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我过度紧张和愤怒下产生的幻觉。
“可能…可能是我太累了,幻听了。”我抬手抹了把脸,掌心一片冰凉汗湿。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和不愿深究的逃避感涌了上来。项羽躺在里面,刘邦刚刚推进去,两人都重伤昏迷,这打击已经够大了。如果那二胡声是真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道的阴影从未散去,意味着这“意外”远未结束?我下意识地抗拒着这个念头。
“或许吧。”许仙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我内心的侥幸,但他最终没有多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项王和邦哥都需要人守着。先去处理眼前的事。”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我知道,他听到了我的描述,也并未完全相信那只是幻听,但他选择了暂时搁置,将注意力放在更迫切的危机上——病房里躺着的两位。
接下来的日子,小小的心理咨询室破天荒地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我和许仙几乎把医院当成了家,轮班守着两张病床。项羽不愧是力能扛鼎的西楚霸王,体质强得惊人。颅脑损伤的恢复期凶险又漫长,但他硬是凭着那股子不服输的狠劲,以远超医生的预期速度挺了过来。
没过多久,他就能半靠在床上,皱着眉头,一边嫌弃医院的营养餐“寡淡无味,毫无能量”,一边试图用他那套“暗能量场修复理论”给自己疗伤,还一本正经地跟查房的年轻医生探讨“生物电共振”的可能性,把人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刘邦这边就热闹多了。浑身上下缠满绷带,活像个刚出土的木乃伊。
每次换药,那杀猪般的嚎叫能穿透三层病房楼板,伴随着各种市井俚语的咒骂:“哎哟喂!轻点!谋杀亲爹啊这是!”“我的腿!我的老寒腿!你们这帮庸医是不是想给我锯了?!”“痛煞我也!想当年在芒砀山被蛇咬了都没这么痛过!”项羽每每听到隔壁传来的鬼哭狼嚎,都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鄙夷之情溢于言表:“哼!刘季!市井无赖,毫无气节!区区皮肉之苦,便如此哭天抢地,成何体统!”
刘邦则回以更大声的哀嚎:“大个儿!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脑袋硬!老子这腿是肉长的!哎哟…许老弟!快!快给我说说情!这护士下手忒狠了!”
收拾刘邦换下来的带血绷带时,我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发抖。那些渗血的纱布突然变成了大明军营里污浊的麻布,掌心似乎又感受到朱高煦亲兵小六子逐渐冷却的体温——那孩子才十七岁,肠子被箭簇绞烂了,临死前还求我照顾他刚定亲的姑娘。
"老板?"许仙的声音将我从幻觉中拽回。他接过我手中的医疗垃圾,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僵直的手指。没有多余的询问,只是递来一杯热茶:"云南古树普洱,安定心神。"
茶很烫。热度透过陶瓷传递到指尖,像是要把那些阴冷的记忆蒸腾出去。病房走廊里,刘邦正一瘸一拐地追着快递员,嚷嚷着要加钱发顺丰特快——他网购的"高祖同款"龙纹玉佩到货了。
许仙成了病房里的润滑剂和后勤总管。他动用了难以想象的人脉和财力,请来了最好的骨科和神经外科专家会诊,安排了最顶级的单人病房和特护。
他一边冷静地记录着刘邦换药时的“临床表现”和“情绪波动峰值”(声称是传记素材),一边还要安抚被项羽的伪科学理论绕晕的小护士,同时还得抽空处理他那庞大的商业帝国发来的紧急文件。他总是那么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病房里的鸡飞狗跳只是他观察世界的又一个窗口。
今天换药时,项羽突然提起:"那位总来查房的圆脸护士,三日未见了。"
我打电话询问护士站,对方语气困惑:"我们科室没有圆脸护士啊?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看了看项羽的脑门,看来还得治治,挂掉电话之后仔细询问了一下项羽,他脑袋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才放下心来。
"孤昏迷时,"项羽某天早餐时说,"梦见个瞎眼老叟在乌江畔拉胡琴,曲调与安。。。。。。"他的话被刘邦的惨叫打断——这倒霉蛋又被热豆浆烫了舌头。
时间在消毒水味、哀嚎声、伪科学辩论和键盘敲击声中缓慢流淌。又经过了一段不算短的调养,两位“煞气冲天”的历史人物,终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
刘邦收拾东西时,从病床下扫出一撮琥珀色粉末。"这啥?中药渣?"他随手弹开。许仙却蹲下身,用镊子夹起残留的颗粒嗅了嗅:"二胡松香,陈年老料。"
那天,阳光难得的好。我特意关了半天店门,早早来到医院。项羽虽然头上还缠着薄薄一层纱布,但步履沉稳,腰杆笔直,眼神重新恢复了那种睥睨的精光,只是偶尔望向高楼时,眼底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得,这是应激了。
刘邦则拄着拐杖,脸上贴着胶布,走一步龇牙咧嘴一下,但精神头十足,嘴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安如啊,你看我这形象,是不是特别有‘浴火重生’的励志感?回头得让老李(卖书机构负责人)给我整个‘从汉高祖到下水道战神’的主题演讲,卖出的书肯定能翻倍!”
为了驱散晦气,庆祝他们康复,也为了给这段提心吊胆的日子画上一个(我希望的)句号,我干了一件特别俗气但充满烟火气的事——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放了一圈长长的鞭炮。
噼里啪啦的炸响瞬间打破了街区的宁静,红纸屑漫天飞舞,硝烟味弥漫。引得楼上邻居纷纷探头,路过的行人侧目。
“来来来!跨火盆!祛病消灾,红红火火!”我又端出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放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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