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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戴着乳胶手套,一个人把手全埋进一个死尸的伤口里也挺有冲击性的。现场勘查的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高度腐败尸体的贝特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还关切地问:“有什么发现吗?”
“有,”阿尔巴利诺跟中奖了一样眯起眼睛,看上去竟然挺洋洋得意,要是他没有把手插进死尸的胸口,那他笑得可能还挺好看的,“可怜的大诺曼的心脏不见了,钢琴师在他心脏的位置放了个别的东西。”
贝特斯皱起眉头:“大诺曼?”
“他们黑帮的头目不是兄弟两人吗?还是说你真的打算记住他们两个的全名?大诺曼、小诺曼——我看这样就很方便。”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指出,从严谨的贝特斯皱眉头的幅度上来说,他可能不是很认同这种潦草的起名字方式。
而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已经把那玩意掏出来了,包裹在乳胶手套下面的手指在光滑的表面上滑动:湿滑的、黏黏的、浸在一堆淤血和气胸造成的积液之间,维斯特兰钢琴师用来代替死者的心脏的东西——一个苹果。
那个苹果也是拳头大小,和人类心脏大小差不多。阿尔巴利诺手里握着这个尚未开始腐烂的水果,又想着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一个苹果园,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哭笑不得……这肯定也是钢琴师的设计,他想。想必钢琴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就好像是个伏笔,不够精妙,但是胜在有趣。
那枚水果上正有液体湿淋淋地往下滴,浸透他的指缝,就好像是颗真正的心脏。
他见过那样的场景,确实。他的一些作品需要取出尸体的心脏,就好像从管中挤出颜料,是创作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阿尔巴利诺想,当他握着那些心脏的时候,可能有人正观察着他,就好像他能想象维斯特兰钢琴师手握这个苹果的场景。
贝特斯很有创建性地问:“不会钢琴师在把受害者的胸口打开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吧?”
“从伤口处的生活反应来看明显是那样的,虽然我很肯定钢琴师徒手把他的心脏拽出来之后他是死透了。”阿尔巴利诺打量着手上一层黏腻斑驳的血迹,把苹果放在了解剖车上。
那个水果下面很快淤积了一层淡粉色的液体。
比起暴力程度,奥尔加显然对那个用来代替死者心脏的苹果更感兴趣一些,她站在两米的远处,探着头往这边看,眼睛简直字面意义上的闪闪发光:“有趣。”
贝特斯显然不可能赞同她的观点,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小可怜,从来不能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他的声音稍微尖锐了一些:“……拽出来?”
“是的,你可以看看他胸腔里面这个乱七八糟的状况,肯定不可能是切出来的,他可真是挺暴力的一个人啊。”阿尔巴利诺笑着感叹道,他后退了一步,看着另外两个人,“尸体表面上可见的伤口就只有这些,不过也不难推断死者身上发生了什么了。”
“讲。”奥尔加看上去跟看电影一样兴致勃勃。
“好的,愿意为可爱的小女士效劳。”阿尔巴利诺装模作样地欠了欠身,就差把沾满血污的手按在胸口上。“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凶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接近了大诺曼并且袭击了他——可能是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你们看他的右手小臂上有个针眼,一会儿我会取一点他的血,送到法化处去做个毒理检测。”
贝特斯点点头,而阿尔巴利诺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把大诺曼带回到了苹果园,那地方留下足够多血迹了,CSI的分析师们可以很容易地模拟出凶杀是怎么发生的,况且这些衣服上和尸体的头发里都有不少泥土和树叶,估计都是在那沾上的,那是他的第一现场。”阿尔巴利诺用手里尚未放下的解剖刀隔空点了点解剖车上冷冰冰的尸体,“他应该是先给大诺曼处理了手臂,让他的双手不得不张开,然后给他换了衣服。当然这只是推测,但是用血迹分析的方法,应该可以看出这两个行为的先后顺序。”
奥尔加赞赏地哼了一声,开始在她自己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阿尔巴利诺继续凌空比划,他用手做了一个刺穿的动作:“然后钢琴师把死者穿在了木桩上——他力气可真大——再用锐器打开了他的胸腹。你们看刀痕延伸到腹部的那个奇怪的弯曲,是因为死者被挂上去之后角度不佳造成了凶手力道的偏转。到了这个时候,死者的血差不多都要流干了。”
阿尔巴利诺能想象那个场面,他自己不喜欢对受害人施加折磨,因为他们是工具,是画纸和颜料,工具只要合用就好,在作品形成之前不用费那么多的心思……但是他见过太多凶杀案了,他能栩栩如生地想象那个场景,就如同他亲手犯下的一样。
割开受害人的胸腔的那种温热的触感,心脏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跳动。在这个时候,伸手去撕扯死者的心脏是一种诱惑吗?无论如何,钢琴师没有那么干。
“他打开胸腔,然后勒死死者,然后再取出心脏。”阿尔巴利诺喃喃地说道。听上去有点不对……这个先后顺序很奇怪。
“我明白对于钢琴师来说绞杀必须是行凶的最后一步,”奥尔加显然也发现了问题,“那么为什么要先切开死者再绞杀?这样弄不好死者不就先死于失血过多了吗?他确实可以通过折磨受害人获得快感,但是快感重要到已经有可能破坏他强迫症一般的杀人流程了吗?”
“除非,”阿尔巴利诺凝视着虚空,如同希望在那里看见另外一个杀手血腥的侧面。“他提前打开死者的胸腹是为了……噢!”
另外两个人没明白他在噢什么,阿尔巴利诺迅速地冲回流动解剖车旁,又一次把手埋进了死者的腹部。他们都能听见粘稠的暗红色鲜血推挤着他的手指发出的声音,这可有点令人不寒而栗。
“他在里面放了别的东西,肯定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放进去的。”阿尔巴利诺语速很快地说,“应该是掉进死者的脏器之间了,我刚才没往这个方向想,肯定是没摸到……”
另外两个人睁大眼睛看着他,阿尔巴利诺的手又在死者的腹部摸索了一会儿,像是饥饿的人试图摸出隐藏的宝藏。片刻之后他又掏出一把东西:“这些——就在腹腔里,落到胃后面去了,我刚才没注意到。”
另外两个人凑过来,阿尔巴利诺鲜血淋漓的手上捧着一些完全被血浸成暗色的颗粒状物,他的手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它们滑腻而坚硬的触感。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甚至,他已经知道为什么维斯特兰钢琴师要这样设计案发现场了。
真有趣,他在心中赞同奥尔加的说法,这个疯子竟然在他的现场里隐藏了这样曲折的、层层叠叠的隐喻,可惜或许警方永远不可能觉察到钢琴师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无疑是一种遗憾。
(虽然他心里有个小角落在幸灾乐祸,毕竟这混蛋抢了他挑好的受害者)
——但无论如何,他终于对那个连环杀手提起点兴趣了。
“这是什么?”贝特斯问道,无论如何,他看上去已经跃跃欲试地要把这玩意拿回实验室化验了,能从这个稳重的家伙的脸上读出跃跃欲试这几个字还真不容易。
阿尔巴利诺凝视着自己血淋淋的手,里面握着一掬谷物,带着点死尸腹腔里还残存的温暖。大概十二个小时之前,钢琴师也是这样把这东西塞进大诺曼的胃里,这是整个作品最重要的一部分,昭示着整个主题。
“小麦。”他低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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