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负也有学有样,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不过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爱人在侧,两人贴得那么近,秦琢根本没有修炼的心思。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疲懒和堕落,一边将自己缩进了周负的怀里。
偶尔懈怠一下的感觉真不错。
周负规规矩矩地将手搭在他的背上,眼珠也不敢乱转,生怕目光泄露了心中的那份炽热。
在这样静谧的夜晚,他只想静静陪伴在秦琢的身边,感受彼此的呼吸,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
倒也不是周负没有其他旖旎心思,只不过他现在依然是陶佣之身,再进一步怕是会委屈了阿琢。
秦琢见他双颊绯红,故意坏心眼地用微凉的手掌贴上他的侧脸,眨了眨眼,貌似忧虑地问:“周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他用将上半身撑起来了一点,身上是绸面的里衣,发丝已经顺着脖颈溜进领子里,衣袖也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手肘处,松松垮垮地露出了光洁的皮肤。
周负被他闹多了,也练出了几分抗性,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
“没有,脸红是因为阿琢太好看了。”
“……周负!”
这下轮到秦琢脸红了。
他气鼓鼓地躺回被窝里,翻了身背对周负,一副我闹脾气了你快来哄哄的姿态。
周负从背后环住他,埋下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热气含着笑意吐在秦琢的耳边。
“可是阿琢就是很好看,我说实话都不可以吗?”
语调绵软,委屈巴巴的,听得秦琢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似的发痒。
叹了一口气,秦琢宽宏大量地转了回去,伸手捏着周负的腮帮子往外扯,“恶狠狠”地质问道:“你说实话,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周负不是初次夸赞他的长相,但这一回调笑的意味格外浓,秦琢不禁开始思考起自家纯良的不周君是不是被什么人带坏了。
周负被扯得嘴角漏风,含含糊糊地说:“没有谁……”
“嗯?”秦琢挑眉,尾音微微上扬。
没有丝毫犹豫,周负果断把秦思源卖了:“是秦少主,他今天给我推荐了好多小说和话本呢。”
“你看了?”秦琢松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周负脸上被他捏出来的红印子。
“没有……嗯……”周负莫名心虚,移开目光,“也就看了一点点吧。”
秦琢忽的一笑:“好看吗?”
“好看。”周负下意识地回答,又见怀里的人笑意渐深,察觉不对,赶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好看!”
他霸道邪肆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约么?她俏丽迷人睡觉可以,爱情免谈。战少,约吧!一条雪白大腿横亘在战天擎眼前,这小女人大胆扬着下巴挑衅男人,到底做不做?不做老娘找下家了!结婚两年,互不干涉。明明说好无性婚姻,谁能告诉她这男人为何突然要她履行夫妻义务?苏医生心间藏着一个男人,战天擎攻城略婚,步步为营,用尽兵法三十六计只为抱得美人归。苏暖没有想到的是,背叛婚姻的,首先是他!她冷漠绝决离婚!她潇洒离去,却不知腹中有悄然发芽的种子。三年后,一对龙凤胎出现在他的视野,他看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儿,将她抵在冰与火的边缘苏暖,我们的帐该算算了!苏暖被他逼至办公室角落,熟悉而又邪魅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而来我们离婚了!战天擎邪肆一笑,尽情品尝她的美好只要我不同意,军婚就永远也不能离!...
0...
传说,古代男人有三好,钱多,体软,易压倒。可是,当陆染染遇到这只腹黑,邪戾,变态到无限大的妖孽王爷时,却只有被反压的份。他唯一的乐趣是,养肥她,霸着她。她直言不从,他誓死不放,且看她在压榨与被压榨中与他如何较量。...
最穷不过要饭,不死总会出头。这一年,在祁连大山里混吃等死了二十多年的刁民赵出息终于选择走出大山,带着最庸俗的想法来到大城市。不富贵不还乡(这是一本纯粹的可歌可泣可悲可笑的小人物奋斗史)...
六百年前,因一滴大魔精血,神宗圣女洛灵瑶联合各大宗门,围杀王毅于摩云崖顶!带着满腔恨意,王毅跳下摩云崖!六百年后,王毅重新活了过来,发现昔日仇敌三百年前,破碎虚空,飞升仙神,从此两人仙凡永隔!望着遥远的天际,王毅心中恨意冲天,待我武碎虚空之日,就是你洛灵瑶陨落之时!战!就战到热血沸腾,殺!就殺个地覆天翻,我为魔帝,当主世间一切浮沉!...
重生为萧家十三岁的嫡出九小姐!萧良辰表示,既来之则安之!爹娘疼宠,兄长照拂,照单全收!姨娘伪善,姐妹阴狠,来者不拒!前有银子本难赚,后有良缘更难求,左有朝臣居心叵测,右有权贵阴险陷害。她既占了人家身子,自然就要替她护得家人周全。嫡女本就名贵,怎可任人轻视!她自良善她自狠,左不过,恩还两倍怨还十倍!宅斗?商战?朝争?其实,她不过是有些护短有些财迷有些不肯吃亏。其实,她不过是要谋得个锦绣良缘,活出个自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