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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看着几人开口说了一个字。
“塔。”
说完话,我观察几人脸上的表情。
当听到这个“塔”字,所有人脸上表情瞬间变的凝重,都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
秦娟说了声抱歉,马上起身出去打电话去了。
王如海使劲的来回挠头,突然抬头问我:“多大的。”
我摇摇头道:“不大不小的。”
“妈的!拼了!”他砰的拍了下桌子,说完也出去打电话了。
三人中刘元宁话最少,他说了声明天见,然后离开了房间。
眼见三人离开,一直旁观不语的秦兴平乐开了花,他哈哈笑道:“晚上聚一聚啊,我做东请客吃烤全羊。”
把头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晚上计划本来是去隆潮尚吃饭庆祝的,后来把头摇头说,“算了,不安全啊,得看着东西,叫楼下小饭馆炒几个家常菜送上来吧,稍微喝点,意思到了就行了。”
“在理,在理,那就听把头的,我随便去整几个才,晚上咱们就在屋里聚一聚得了。
楼下小饭馆炒好菜给我们送到了屋里,晚上大伙在把头房间里聚餐,我们把豆芽仔留在了房间,让他帮忙看着阿育王塔,豆芽仔说没问题,你们去吃吧,怕我不放心,临走前豆芽仔还信誓旦旦的说:“放心!人在塔在!”
喝的酒是白酒,老银川九曲流觞系列,现在这款酒改了名叫“贡此时”。
西北之地产正宗烈酒,我喝了一点就觉得酒劲非常大,我说大伙都少喝点,秦兴平却笑着不以为意,他笑着说:“云峰啊,累了那么多天,吃了那么多苦,怎么高兴高兴还不行了呢,小萱又不喝,就我们三,也不多,就这一瓶,喝光完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意在开口扫兴,我说了句客套话,“那就舍命陪君子了。”
结果呢,我喝了两杯就顶不住了,老银川泛起来的后劲比蒙倒驴还大,把头虽然比我清醒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秦兴平嚷嚷的声音最大,结果他第一个趴桌子上。
后来还是小萱扶着我回了房。
第二天凌晨,我被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了,揉了揉眼,脑袋还疼。
打开门,我看到把头一脸寒霜的站在门口,当即心里咯噔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把豆芽仔包围了起来。
秦兴平眼里布满血丝,朝豆芽仔大吼:“塔呢!”
豆芽仔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们几个,嘴唇哆嗦着说:“我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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