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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星脸现决然之色,搂紧金善雅道:“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就是在想这件事,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又灌下几大碗迷汤后,金善雅被他的柔情蜜意绕得有些晕了,眼中挣扎之色逾加深重,忽然腰肢一扭,想要挣脱他怀抱,周天星岂肯让她如愿,心知千年教戒律森严,若不趁热打铁,上钩的鱼儿也会溜掉,当此关键时刻,只得用点强硬手段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指点在她尾椎末端,轻轻按揉起来。
使出这一招杀手锏后,金善雅立刻失去了抵抗意志,一下瘫软在他怀中,虚弱无力地娇喘道:“不要,健哲,我还要想一想……”
周天星心中暗叹,他原本根本无意和这女人真的生关系,但此女意志力之强,令他也无从选择,只得施展出全身解数,把她按在沙上就地正法了。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一旦生过**关系,许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正所谓恋奸情热,一番翻云覆雨后,等到两人**相拥时,金善雅就只剩下言听计从的份了。
轻轻摩娑着嫩滑的肌肤,周天星再次提出:“善雅,我是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的,不如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
金善雅蜷在他怀中低嗯一声,突然象触电般抬起头,又露出那种惊恐欲绝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健哲,你应该知道叛教者是什么下场。就算我们逃到天边,也会被他们找到的。”
事实上,所谓地私奔不过是周天星的一个玩笑,只因他深知千年教处置叛徒的手段是何等严厉。况且在李圆基那种级数的修道人手下,这些普通教众根本不可能逃脱他地掌握,因此才会故意这么说。
故意沉默一会儿。叹道:“那么你是怎么打算的,还和左护法继续来往吗?”
金善雅身子一僵。把头深深埋入她怀中,良久都不答话。
周天星见火候已到,便刻意引导她的思维,苦笑道:“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没用。在教中位份太低,左护法又是一个那么有魅力地男人。”
金善雅紧紧搂住他腰。终于哭了出来,呜咽道:“健哲,你不要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
周天星捧起她的脸,满含怜惜地道:“那么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谁?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地答复,我就不惜一切代价争取更高的地位,为了你。”
此时的金善雅,已经在他强大的柔情攻势下彻底迷失了方向,听到这话不禁再次情动。两片滚烫的娇唇贴了上来。同时主动骑到他胯上,又进入了新一轮癫狂。
这日周天星一整天都没出门。成心要给这女人留下一个终生难忘地深刻烙印,除了吃饭洗澡,就是股臀交缠,厮磨缠绵,日程表上的那些活动自然也全都取消了,直到太阳落山后,才把金善雅震晕了,洗澡穿衣出门。
开着奔驰车一路行到市郊一个偏僻公路上,把车停在路边,开门下车,一步步向道旁地田野中走去。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面前立着一个容颜惨淡的少女。
“还算不是太蠢,知道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他淡淡说道,却没望向少女,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了,在草地上盘腿坐下,欣赏着夜色中的麦田。已是仲夏季节,不过天气还不是很热,尤其是坐在空旷的田野间,凉风习习,感觉甚是惬意。
少女也没有望向他,而是目光空洞地朝着另一方向怔,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连我爸爸……都让我去三清派自,他……为什么连我都不相信……”
周天星面无表情地道:“这就是政治,你父亲并不是不信你,而是他不能信你,不敢信你。这就是修道人和普通人的最大区别。这么说吧,普通人寿命有限,高寿者不过百年,子女就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所以在我们国家,大多数父母都是活儿女的人。但是修道人不同,只要修行有成,就能拥有漫无止境的生命,所以,对修道人而言,延续后代的意义并不是很大。”
他顿了顿,又轻叹道:“有一句话我本来不想说,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展到这一步,我也不得不说了。你父亲明知送你进三清派犯了道门忌讳,还是要坚持这么做,其实只是一种以你为赌注的赌博,赌嬴了固然是好,赌输了果断放弃就是。我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很伤人,但是我观你父亲地所作所为,地确如我之前所想。”
回头深深望了她一眼,语调真诚地道:“丫头,成熟起来吧,虽然成熟的过程非常痛,但是总比任人鱼肉强吧。他们不要你,我要你,因为我们有缘。本人乃天机宗当代宗主,从看到你地第一眼起,我就作出了决定,打算把你这个傻丫头收录门下,承我衣钵,传我道统。”
蔡静雯耸然动容,一双美眸睁得溜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痴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周天星洒然一笑,站起身来,负手道:“你在太清宫的时候,没听人提过天机宗的名头吗?”
蔡静雯目光连闪,忽然如回过魂般连连点头:“我听过的,听说中土道门有两个最神秘的门派,一个是隐宗,还有一个就是天机宗……”
说到这里,又呀一声叫出来,指着他颤声道:“你刚才说,你……你就是天机宗主?”
周天星微微颔,古井不波地重复道:“本人乃天机宗当代宗主。听清楚了吗?”
蔡静雯胸口剧烈起伏着,突然一拍脑门,失声道:“怪不得你会知道那么多,好象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原来你就是天机宗主。”
周天星道:“我还知道你母亲姓周,是个孤儿,在你六岁那年就去世了。唯一的遗愿就是把骨灰葬回云南老家,这些年你有没有去坟头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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