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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户普通住户的卧室内。
王树林被手机铃声从虚幻拉回现实。
王树林的手机待机时间并不能算长,但由于除了领导,没有几个人会给王树林打电话,女人就更不可能,有时候王树林自己都想:“我唯一的超能力,就是让所有的女人无视……”所以即便王树林一直开机,也能熬上好几天不必充电,因此也养成了晚上不关机的习惯。本以为手机不可能响,谁料早上还不到五点钟,手机铃就响起来了。
王树林睡眼惺忪,不想立即睁开眼,便没有看号码,直接接过手机问:“您是哪位?”本来想提醒对方天还没亮,但估计是有要紧事,也就没多说,尽可能地不想得罪人。
“这是王勤祥的手机号吗?”听上去,对方是个年轻女的,声音低沉,隐约有什么火山熔岩一般随时可以爆发的温度在暗暗浮动。
“是……是啊?”王树林一向反应比别人慢,和地球自转速度保持一致,愣愣地问,“您是……?”
“幸亏我还有你的号码……!名字倒过来就成了‘相亲王’了是吗?还真没看出你还有这么个狗外号啊?朝廷真重视人才,封给你的是他妈世袭的铁帽子王吧?改了名字就以为能王八翻身了吗?”那女声忽然高亢,怒骂起来。
王树林略微惊吓了一下,彻底清醒过来,也很生气地问:“你是谁?怎么骂人?”
这女的满嘴大粪喷涌而出:“我就骂你怎么了?你是人吗?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咽了口大唾沫砸伤你的脑门了吧?你他妈太能装了,既然这么能装,让你妈站到高处瞄准你的脑袋跳下来,把你重新装回去得了!你他妈害死老娘了!好好的相亲圈子,让你这王八来回乱翻跟斗,弄得是一个规定(龟腚)接着一个规定,害得老娘功亏一篑,荣华富贵全都没了!你等着,我非找人弄死你……”
王树林真火了,但他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懒得和这怪女人对骂,直接挂掉,可手机立即响起来,王树林一看号码,是个陌生人,估计还是这女人的,也就不接了。之后足足五分钟,王树林都在仔细想这人是谁,虽然号码不记得了,可声音有点熟悉。
正纳闷着,电话再度响起。王树林仔细看了看号码,是韩增义的。韩增义是王树林高中最要好的同学之一,父母起早贪黑从驴肉包子铺干起,做成现在年入好几十万的小货运公司,家境富裕。韩增义本人学习成绩和王树林差不多,他俩只要在一起,一般是班级的并列倒数第一,如果分开,一般是各自班级的倒数第一,要是分别是俩学校的,就能拖垮俩学校的升学率。只是韩增义家树大根深,花钱弄了个三本,现在在自己父母的公司暂时混着,一边打算考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可他不听劝,基本上不看书,并坚定地认为自己才华横溢,一定能考中,遇到人家只要两个名额的,他就非要拉着王树林一起考,只盼望两人总是并列倒数第一。
坦率地说,韩增义除了有钱,自身条件也比王树林强硬得多,他高且苗条,五官非常俊美,从在学校开始就受到不明真相的广大女同学群体狂热追捧。他是双子座,典型的双重性格,在女同学面前冷酷无情,沉默寡言,是人人争相传颂的个性美少男;在相亲的圈子里则侃天侃地,舌头能铲山,外号“海陆空三缺一”,嘴皮子能修仙,能杀鬼,可以调素琴,阅金经。王树林和他的兴趣爱好截然不同,但同桌两年,时间磨出了感情,友谊也很深厚。
之所以说“相亲的圈子”,因为韩增义也是个剩男,相亲次数甚至可比王树林的零头,这已经到了相当多的级别了。当然不是因为找不到对象,而是自身条件太好,也太能挑。他的要求除了涵盖一般光棍的基本要求,还包括他爸妈的怪异要求,如面相不能有异,做梦不能犯忌,生辰八字不冲突,名字不相克,甚至家里住房的风水格局都有很严格的讲究,王树林估计他要是真能找到连这种要求都能达到的对象,那肯定也是第二平行宇宙的他自己。
“哈哈哈哈哈……”王树林接过电话,就听到他的狂笑,持续了二十多秒才止住,只听他说:“勤祥,我给你出了一口恶气呀!今天相亲了一个傻逼娘们儿叫王程程,具体是这么回事儿……”
王树林本来不明所以,直到他把他的经历讲完,才埋怨道:“你是不是生怕我相亲成功?什么‘相亲王’?云口的介绍人圈子这么小,很快就能传开,你想断我的活路么?”
“哎呀,你生什么气,你家祖上几百年就没出过亲王贝勒,这次出一个也不容易。再说我就是为了气气她,替你报仇,才说得夸张了点儿,难道我不这么说,你的相亲恶名就不远扬了?再退一步说,大哥你相亲的次数也太多了吧?连我偶尔相个亲遇到的都是被你相过的女孩,哥还没找你算账呢……”
王树林沉默一阵,没再多说。实际上,他相亲次数太多,以至于对一些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基本上没有印象,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晃动,名字也对不上号,没办法,一连工作了三年,相亲也相了三年,都是一事无成,加上平时很劳累,记忆中有些不太重要的旧事都变成了戏说,只有那些真正付出感情的残酷事实才永远保持着它血淋淋的本色,比如韩增义今天见到的王程程,给王树林带来了太多太多的伤害,以至于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我都替你的‘二弟’喊冤,看跟着你遭了多少罪?这些年你让人家白激动过多少回?你不惭愧吗?”
王树林没好气也很不争气地下意识瞧了一眼自己的裤裆,愤愤地说:“那是我们俩的事,你凭啥出来替它鸣不平?它暗地里向你哭诉过啦?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嬉闹了一阵,王树林抛开纷乱的思绪,问:“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啊?”
“当然不是啦,周末开始过节放长假,你有空吗?”
王树林扒拉手指头算了算,“银行女和导游女节假日会很忙,调整到其他时段,先把上周因病拖延的快餐店服务员找出来见见面吧!然后依次是一个联通公司的接线员、一个饺子馆调馅师、两个牙医、五个会计……”相亲王恶名极盛,几乎见识过从事各行各业的女性,很多同事和同学慕名而来找他帮忙,虽然大部分时候不管用,但也办成了几样事,却被广为传诵,说王树林人脉广面子大,这让他有点欲哭无泪。
“行啦行啦,你比国家领导人还忙!咱班班长打电话通知了,说下周星期六,也就是五一节的前一天晚上六点在珐琅国际酒庄翘楚厅集合,高中同学聚会,能去的都去,说不定还能找到中意的未婚女同学做女友呢……”
王树林皱着眉头说:“高中的女同学们也都不是那个时候的单纯小姑娘了,怎么会喜欢我呢,要模样没模样,要学历没学历,一个月薪六百……”
“大哥,你能别提你那个破工资数吗?弄得我看见这个数字就想吐!你怎么就爱纠结这个,的确,现在的世道很恶俗,女人很现实,可不计较收入的好女孩还是有的,比如郭靖和黄蓉……”
“那是小说,虚构的。”王树林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不厌其烦地回答这些他反驳过无数次的观点,“而且黄蓉从小生活在岛上,除了她老爹,没见过正常的男人,金庸的意思是,一个光有好心眼的傻子想要找到美貌聪明又忠诚的好老婆,就只能去太平洋上的岛上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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