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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岳烟骊坐下,萧天佑这才开口道:“我与天禧的感情素来便好,只是因了母后的缘故与天运走得更近。”
“可琛妃不是一直都很针对你么?”岳烟骊突然间觉得萧天佑似乎有些敌我不分:“那琛妃的儿子会是……哼!”
“骊儿,有些事我亦说不清楚,天禧自小便喜欢跟在我身后,琛妃为此打骂过他不计其数。”萧天佑有些话没有对岳烟骊说,只因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岳烟骊点点头:“嗯,我看这萧天禧的性格倒不大像琛妃,这便是你一直待他不薄的缘由吧?”
“我无心参与皇权争斗,原来如此,今日亦不想改变。”萧天佑对皇权看得很淡。
“也是,若你不是琅王爷,我也无需受人指责说是不贤良。”岳烟骊定定的看着萧天佑的银质面具:“天佑,之前你有毒在身,活不过二十八岁,可如今你体内的毒已清除,你还不改初衷么?”
萧天佑点点头:“不错,我毒已解………。。”这句话他没说完,目光深邃的看向条案前方久久的不再言语。
“天佑,你怎么不说话?”岳烟骊感觉到了他的思绪已然逸出了书房之外。
半响,萧天佑才拉了岳烟骊起身:“回屋歇息,这一天你够累的。”
看着岳烟骊闭上眼眸甜甜睡去,萧天佑这才起身返回了书房,动手挑亮了油灯,他一身沉寂的坐在条案旁,取出了那块墨黑的玉佩和那卷绢帛放置在条案上。
展开绢帛,他仔细的注视着那副画面,虽然笔触生硬,但很生动,看得出是出自一个不懂绘画之人,显然那时画图之人就在附近,是否是那黑衣蒙面之人所绘制?这个问号一直盘旋在他脑际。
当时的实情具体如何,除了父皇与在旁的皇宫侍卫长之外,无人知晓,但坊间的谣传却有许多,是以世人皆知自己是父皇从狼窝抱回的,这画卷是依据坊间的流言所绘制的吗?萧天佑的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再仔细的看看这已经泛黄和陈旧的绢帛,该是有些年头了,若非刻意仿旧,至少有二十来年的样子,将绢帛捏在手里,萧天佑细看之下,这才发现绢帛的材质并非一般绘画所用,仿佛是从一件衣衫上撕下来的,并且该是一块华丽的衣料,绝非一般的百姓所有。
将绢帛拿起借着光照,隐隐的有些斜织的纹路,再看之下,萧天佑吃了一惊,居然是……。。快速的拿起那块墨黑的玉佩来,二相对照,果然是一般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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