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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见,甚至已经渗血。那个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女人,居然也有这样的勇气。
安君墨一笑置之,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后重新回去。
陆浅浅还睡着,安君墨为她将滑落在地的蚕丝被盖好。又忍不住轻抚过她的脸,这才脸色铁青的拎起那杯红酒。
一开门,聂灵淑就站在门口。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更是已经被咬破。
安君墨与她相隔不到两步的距离,她几乎还能闻到此刻安君墨身上陆浅浅的味道!
卧室的隔音虽然好,但安君墨是个爱玩的,刚刚有好几次陆浅浅没能忍住都发出不小的声响,聂灵淑站的这么近,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满是颤抖的抬头看向安君墨,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牙切齿一般:“君墨……”
安君墨回头扫了眼陆浅浅,见没吵醒她,这才关上房门。
“你在也好。”他声音冰冷,绕过聂灵淑,直奔三楼。
安老夫人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就住一楼。安君墨与陆浅浅住在二楼,三楼是安子恒和严郦婉的居所。
三楼客厅内,严郦婉瞥过安君墨与聂灵淑,眼角涌起一抹自以为好事已成的笑意:“君墨,这么晚了,特地把我叫起来,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下这个?”安君墨将手上的高脚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发出不小的声响,吓了严郦婉与聂灵淑一大跳。
严郦婉心道不妙,再看聂灵淑,这才发现她更是脸色苍白。
心中闪过吃惊与意外,严郦婉很快摆出一副迷茫的神色来:“这……君墨……怎么了?”
安君墨的手不断收紧。
真是可笑!
他在外面被算计,回到家里居然被自己母亲算计!
还都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不清楚?”安君墨反问。
严郦婉脸色微白,她与安子恒这些年对安君墨的照顾也不多。平时安君墨对她虽然也不热切,但也从不这般冷淡。
“君墨,妈不明白你的意思。”严郦婉暗自后悔刚刚忘记将酒杯带走,“你怀疑这杯酒有问题?那你尽管派人去查!我是你妈,我怎么会害你?”
“酒没问题,酒杯有。”安君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是我妈,为什么要害我?”
“君墨!”严郦婉严厉的打断他,“你这是什么话!”
安君墨冷哼一声:“明天我就搬走。”
“你给我站住!”严郦婉站起身喊住他,“妈也是为你好!灵淑她有什么不好?”
“那你娶好了。”安君墨头也没回。
陆浅浅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起来,安君墨就躺在她身边,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想起昨晚的事,陆浅浅脸色发红,连忙起身。
“还早。”安君墨淡淡道,“再睡会儿。”
“不了……我要去上班……”陆浅浅一张脸通红,也不敢看他,慌乱摸索到自己的衣服裹住自己,跌跌撞撞往浴室跑去。
安君墨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弯起。
浴室里的水声不久后停下,陆浅浅却很久没有出来,这让安君墨有些不安。他昨天明明已经很克制,照理来说不会伤到孩子才是。
他迟疑的走到浴室门口,斟酌再三才开口:“你没事吧?”
“没、没事……”陆浅浅的声音依旧不大,但并没有虚弱的模样,这才让安君墨稍稍放心。
她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安君墨道:“出来吧,下楼吃早饭。”
“我……”陆浅浅欲言又止,蜷缩在浴缸内满是尴尬。
“怎么了?”安君墨瞥了眼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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