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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珍珠的品相,比起鲁记珍珠行的那批,岂止是高出一点点。白曦看得眼睛都直了。夏侯风虽不懂珍珠,但也从未见过鸽卵大的珍珠,诧异地拈起一颗仔细端详。墨珑却是懂行的,知晓这般品相的珍珠,便是长留首富,家中最多收藏两、三颗。他心中疑惑更甚,即便“鲛人不贵珠”,能随随便便抓出一大把鸽卵大珍珠的人,恐怕也不是一般的鲛人。“这些珍珠姑娘从何处得来?”墨珑问道,“莫非来路不正,故而姑娘着急出手?”“不是偷不是抢,就是我自己的。”灵犀盯着墨珑,“换不换解药?”随意用手拨弄下珠子,墨珑道:“品相虽不错,就是大小不一,可惜了。”其实这里头随便挑一颗,其价值都远远超过六颗绛珠,但他却偏偏这么说。灵犀皱皱眉头,还未说话,白曦抢着开口。“这些珍珠虽然大小不一,但随便一颗都是价值不菲,比起鲁家珍珠行的那批货,成色可好得多,价值也远远超过。”他朝墨珑陪着笑,“阁下收了这些珍珠,这趟也不算走漏呀。”他心里自然有自己打得啪啪直响的如意算盘。墨珑斜睇他一眼,笑道:“小白,对你来说,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白曦笑得谦逊:“哪里哪里,馅饼虽然砸我头上,可吃馅饼的人还是您呀。”不明白他们乱七八糟在说什么,灵犀不耐烦再等下去,用力拍下桌子,震得珍珠齐齐跳起:“一句话,到底换不换?”墨珑为难地思量了好一会儿,才道:“要不就拿这些珍珠给鲁家看看,若是他家不收,我再想别的折吧。唉,也只能这样了。”他探手就要去拿珍珠,被灵犀擒住手腕。“解药!”她朝墨珑伸出手。墨珑端起茶杯,吹了吹凉,低头捻诀,念了个咒语,然后将茶杯递给灵犀。“喂他喝下,他就能醒?”灵犀狐疑问道。墨珑微笑道:“不用喝,将茶水泼他脸上就能醒。”灵犀小心翼翼端着茶水,将信将疑地出去了。夏侯风啧啧道:“瞧她的紧张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熊罴是她爹呢。”“说得也没错,我看,就是熊孩子一个。”墨珑摇摇头。毕竟关切熊罴的生死,白曦忙扶窗观看,看见茶水一滴也没浪费的全泼在熊罴毛茸茸的头上;看见转醒后的熊罴摇摇摆摆地站起来;看见灵犀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看见熊罴摇了摇头,叨咕叨咕和她说着什么……最后,灵犀收起物件,朝熊罴略一拱手,转身离去。她走得极快,眨眼之间,人已隐没山林之中。“她怎么走了!”白曦急道,“哎呀呀,怎么就走了?”闻言,面色依旧苍白的莫姬,微微睁开眼睛,问道:“她走了?”夏侯风忙应道:“嗯,她走了。”莫姬胸膛起伏不起,喘息愈发艰难,显是心中有郁郁不平之气。白曦仍在窗口啧啧叹息。墨珑瞥他,打趣道:“舍不得这熊孩子?”白曦理所当然道:“当然了,这么好的姑娘……谁舍得呀!”“这么好的姑娘?”夏侯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人傻,钱多,自然怎么都是好的。”墨珑悠悠道。白曦干笑,没吭声。说话间,熊罴拖着斧头回来,看见墨珑等人也在屋内,顿生戒备之意。白曦忙安抚他:“没事了,大家都是朋友,一场误会而已。”“是谁把我弄昏过去的?”熊罴瞪着众人,恼火地兴师问罪。“说了是一场误会了,那迷香原是为了对付那姑娘的,哪里想到反而你中招了。”白曦问他道,“你快说,方才那姑娘和你说什么了?”“就是问我……问我三年前是不是在长留城找过一个道士算命?”“呃?”“我说没有,她又拿了物件给我瞧,问我认不认得。”“是何物?”熊罴挠挠头:“我也不认的,看着就像一片少了把子的银杏叶,铁青铁青,硬梆梆的。”“这是什么东西?”白曦自言自语,心想从这位姑娘身上掏出来的,绝对是价值不菲的宝贝。“我就是不认的呀。那姑娘见我不认识,样子失望得很,又问我可认得其他和我一般模样的熊罴,也得是胸前有红毛,且成了精怪的。我跟她说,这不叫红毛,这是赤焰熊的标志。”熊罴骄傲地挺了挺胸膛,“我们赤焰熊一族自远古洪荒……”“打住!”眼看熊罴即要痛述家族史,白曦连忙阻止他,“赤焰熊那些事儿我听了有八百遍了,现下你还是先说那姑娘。”“哦……”熊罴楞了楞,“她去长留城了。”“去长留城做什么?”“找我二舅,赤焰熊现下就剩下我、我大舅、我二舅。我大舅双腿有疾,终年隐居在甘渊,我二舅正巧是三年前去了长留城,估摸找道士算命的人就是他。”白曦怅然道:“去了长留城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怎得了?”熊罴不解。白曦却不吭声,只摇头叹息。在旁听罢始末,墨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行了,我们也该走了。小风,珍珠找着了?”门外,传来夏侯风轻松的声音:“找着了。”他捧着个红木匣子,乐呵呵走进来,朝墨珑道:“想是小白兄记岔了,鲁家珍珠行的这批货好端端的在这里,并没有被磨成珍珠粉。”竟不知他是何时离开此间,偷偷摸摸到自己房中搜出珍珠来,白曦直怪自己疏忽大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一时说不出话来。熊罴诧异问他:“磨什么珍珠粉?”话未说完,便被白曦怒瞪了一眼。墨珑颇有礼地朝白曦拱拱手:“小白兄,此番叨扰了,在下告辞!”说罢,领着莫姬和夏侯风,带着红木匣子,翩然而去。白曦扶窗,听着马蹄声远去,恨得牙根直痒痒,直过了好半晌——“走,收拾东西!”熊罴没明白:“去哪里?”“长留城!”白曦转身,目光坚毅,“那位灵犀姑娘带了一身的宝贝,到了长留城不知要被人骗走多少——与其让别人骗,不如我们自己来!”☆、长留城,从第一块青墨石被作为路基铺在长留山的地上,已过去了数千年,不知有多少异乡客变成当地人了。青墨石板上每一处最细小的棱角都被磨得圆润平滑,来去无踪的雨雾中,光可鉴人。踏上青墨石板,作为一个异乡人,灵犀行在热闹的街上,看着两旁琳琅满目的商铺,一时有些发怔。人海茫茫,她又该从何处找起呢?转头间,看见墙上贴着几幅画像,她瞧了瞧,原来是城主所发的缉拿告示,底下还有字写明报酬。这法子甚好,缉拿说到底不也是寻人么?灵犀心中大喜,随意择了家画馆,抬脚就进。店内不仅墙上挂满了画,还设有数道屏风,每个屏风上也都是一副画,或泼墨山水、或仕女游园,或花鸟虫趣。桌上摆着数十把展开来的纸扇,也是画儿。灵犀随手拿了一把,扇了扇,左顾右盼地张望道:“有人吗?”“在这儿呢,姑娘别扇,头晕……”细微的声音从她手中扇子上传来。灵犀循声看去,扇面上是一幅桃花临水图,图中水亭上有一人,宽袍大袖,扶着额头作眩晕状。她只得将扇子放回桌面,画中人出了水亭,居然还有功夫折下一支桃花,才跃出扇面。“在下半缘君。”他将桃花递给灵犀。灵犀莫名其妙地拿着桃花,不解这又是什么风俗。半缘君赞叹道:“何谓人面桃花,在下今日方知……”他话音未落,灵犀就被花粉弄得鼻子直痒痒,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花瓣纷纷落地,手中仅余一只光秃秃的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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