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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祁夜寒轻笑着,搂着季节往楼上走去。
祁振涛拍了下桌子,发出不小的声响,季节下意识要回头去看,祁夜寒却制止了她,“不用理。”
“这个逆子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吗!”
祁振涛黑着一张脸,林晓蔷端着汤水小心伺候着。
他看了看林晓蔷体贴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倒散了一些。
林深从小也是祁振涛看着长大的,倒比祁振涛和祁夜寒这对真正的父子亲近不少,见他生气,温声安慰着:“爸,消消气,哥他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祁振涛脸上显出一些颓败来,“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父亲。”
林深手里的筷子握紧了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祁夜寒带着季节上了三楼挑选房间,三楼除了祁夜寒的卧室书房,还有几间客房。
祁夜寒大步在前面走着,季节跟在后面,脚下却有些吃力。
她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极细,虽然看着好看,穿起来却很磨脚。
脚踝处也可能磕破了皮,刺痛阵阵。
祁夜寒很快察觉到季节的不对劲,停下脚步往后看。
小女人脸上压抑着不适,正低着头看自己脚下。
“脚怎么了?”
季节刚抬起头,面前的男人忽然走回来,蹲在她面前。
温热的大手抓着她细细的脚踝,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季节摇头,“没事。”说着,就要抽回脚。
祁夜寒却不信,抓着不让她动,果然看见脚踝处微红的伤口。
季节不自在地动了动,祁夜寒却突然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猝不及防,季节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用手环住他的脖颈。
“我能走!”
季节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还好这里没有多余的人。
祁夜寒不说话,也不放她下来,一手扶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一手揽着她的腿,淡淡道:“嗯,是我想抱。”
说着就往他卧房隔壁的客房走去,到了门口,撤出腰间的一只手,去开房门。
结果房门纹丝不动,竟然是上了锁。
祁夜寒皱了皱眉,抱着季节又走到另一间,房门一样也被锁住了。
接着换了好几间,没有一间房能够打开。
在祁夜寒怀里,季节压低了声音问:“都锁住了?”
祁夜寒点头,抬手按了按房门处的按钮,旋转楼梯上蹬蹬一阵声响,管家很快奔走着过来。
季节挣扎着要下地,祁夜寒的臂膀却十分有力禁锢着。
她投去懊恼的目光,正对上祁夜寒深沉如水的视线,将她的邪火统统浇灭。
季节败下阵来,索性埋在他怀里不去看别人的神情。
反正是演戏,就不要矫情了!她自我安慰。
“少爷,有什么吩咐。”
管家在祁家老宅工作了十多年,很有分寸,见祁夜寒抱着季节,脸上也没露出半分异样来,微微屈身,等待命令。
祁夜寒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三楼除了我的房间外,是不是没有一间客房是开着的。”管家被这视线看得有些不安,还是开口道:“是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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