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起来,格利高里确实是非常有天分的少年,他殚精竭虑所创造出的‘无魂呓语’打破了千百年来无人能够‘强迫别人渎神’的限制,成功地制造了亵渎事件将主神的神念引了过来;然而他却忘记了,主神萨宁之前已经被道格用同样的方式戏耍过一次,蛮牛一样用神罚把灵魂之主法哈路的神殿给轰成了熔岩湖,惹了天大的麻烦、甚至连累希安都化作了灰烬——
同样的错误萨宁自然不会犯两次,否则就蠢到家了。
所以,当主神暴怒的神念过去之后,接下来出现的却并不是少年所期望的恐怖神罚,而是一个令格利高里自己和他的敌人都感到万分头痛的家伙——新出炉的神子、前异端审判者团的团长、现在的‘审判者’库瑞泽曼@威@弗洛拉提欧。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比主神萨宁还要痛恨异教徒的话,那就肯定是这个库瑞泽曼了。他简直将毁灭异教徒当做了自己人生唯一的意义,无时无刻不在搜索着异教徒,寻找着将他们彻底清除的机会——世界上所有的人在他眼中只分为两种:应该被带到异端审判者团接受‘甄别’,或者已经无需被带到异端审判者团接受‘甄别’、直接‘抹除’即可。
有着这样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家伙,用屁股想也能知道,他是多么的鬼憎人厌。
当商人们被强势的竞争者毫不留情地驱逐出市场的时候,他们会在背后愤愤地骂上一句:‘等着今天晚上库瑞泽曼来拜访你吧!’;
当议会的贵族们形容某件事情令人极端难以忍受的时候,他们会说,‘简直就像与库瑞泽曼共进晚餐一样!’;
当****的大佬们赌咒发誓的时候,最重的誓言不是怎么不得好死之类的,而是‘如果我违背誓言,就让我出门遇见库瑞泽曼!’
由此可见,库瑞泽曼是一个非常充满,嗯,‘压迫感’的存在,而当他继承了萨宁三神子之一、同样是专门‘处理’异教徒的‘审判者加斯提斯’的神职之后,简直就像是给阴冷的毒蛇添加了隐身术天赋一样变本加厉,如果说以前的库瑞泽曼会让人做恶梦的话,那么现在的库瑞泽曼则根本就是让人睡不着了。
“怎么会是这个麻烦的家伙……”
熟悉的波动令格利高里第一时间就发觉了来者的身份,不由得心里一阵发冷。现在他的情况可不太好,身上那些散发着神圣波动的饰物已经损失个精光,精美的大贤者神袍也早就变成了破布条不知丢在哪个帐篷里,再也没有东西能够遮掩他死气沉沉的身躯,一旦被库瑞泽曼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恐怕自己的下场就和那些异教徒没什么区别了!
真该死!
格利高里此刻已经对自己的运气失望透顶,果断地放弃了一切后续计划,握紧能够随机传送的那个饰物,将身体所有的活动都停滞下来,只等库瑞泽曼和这帮神秘敌人一开打,就马上离开这里!
在少年大贤者心中无奈的同时,天空中的库瑞泽曼此刻的心情也很复杂,不过想要形容一下的话还是比较容易的,那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萨宁大圣堂的那场战斗是他继承了神子职位后的第一场战斗,正是在那场战斗中,眼前的这两个家伙逼得他束手束脚,特别是那名实际是一头巨龙的黑袍男子,不但在最后关头破坏了他冲入圣光的计划,甚至还把他当做破布一样叼着四处乱砸,而当他从突袭中缓过劲来、准备展开报复的时候,这头巨龙又狡猾地用某种空间传送逃走了!
“又在这里进行你们邪恶的计划吗……真是令人厌恶……”
纵然是面对仇人,库瑞泽曼的口气也依然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份报告,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地面上血肉横飞的景象,却没有半点波动。
对面的利纳克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优雅苍白的脸上神情微动。凭这句话可以判断出这并不是一个格利高里和库瑞泽曼合作设计的陷阱,看来格利高里的逃窜也不是有计划地引诱行动,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巧合……或者有光辉神殿的眼线正好也在这群难民中?
利纳克斯脑中思索着事情的缘由,手下却丝毫没有停滞。库瑞泽曼的气势明显比上次还要强大,而且他背后新多出来的那一双羽翼更是透着诡异的强横气息,虽然面积较小,那上面的光芒却仿佛暴怒的火山口一样喷吐不定,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不可小视……
不过话说回来,拥有神格碎片的利纳克斯可从来不知道畏惧为何物,先不说他身为黑龙转化成的龙巫妖,本身具有的魔法和物理抗性有多恐怖,单凭他千年来对魔法的研究,他就有相当的自信能够不败于任何人手中,即使是这个位面的神祗想要对他动手恐怕也要仔细考虑一下。
而源机体和前次与库瑞泽曼的战斗相比也有相当的变化。菲菲安所制造的那些使用了未来理论的传感器就不说了,在与库瑞泽曼一战之后,感到源机体战斗力已经不足以应付目前局面的利纳克斯,将自己身为守恒之神使徒的便利发挥得淋漓尽致,极度奢侈地将源机体全身都换成了最珍贵、最顶级的材料,能源炉的输出超过原来的三倍,反应速度、战斗持续能力和防御能力也都大幅度提高,不夸张的说,单从战斗这方面来说,现在的源机体可以轻松战胜十个原来的旧机体的围攻。
所以,现在的局面,实际上是大家势均力敌。
“……没被邀请的客人一而再地不请自来,同样也是件令人厌恶的事情啊!”
利纳克斯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然而与他彬彬有礼的表情相反,笼罩在他身周的黑暗却在迅速地变得浓郁,仿佛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块黑夜,把他整个人的轮廓都掩盖了起来,只留下熠熠生辉的双目在黑暗中忽隐忽现。
“……”
注视着那如同活物一般蔓延的黑暗,库瑞泽曼的眼神微微一闪,身后的六只羽翼突然一齐发出了耀眼的光辉,瞬间天上像是有两个太阳一样,亮得令人睁不开眼睛——但这令人敬畏的光辉却根本无法穿透利纳克斯身周的黑暗,它就象是一座位于光之海洋中的孤岛一般,任凭海水在四周肆虐汹涌,却始终巍然不动。
然而源机体动了。面对如此恐怖的光芒,它背后的金属羽翼瞬间伸展到极限,黝黑的表面仿佛能够吞吃光线的怪兽般将周围的光芒都吸收了进去,随后羽翼表面浮现出如同血管一样的网络,被羽翼吸收的能量沿着这些血管迅速地向着源机体的胸口汇合,一闪之后,元素矩阵瞬冲炮就在光芒的遮掩之中向着库瑞泽曼发动了攻击。
轰!
库瑞泽曼似乎没有发觉一样,站在原地承受了这一击,能够轻易炸开数十米方圆土石的元素矩阵瞬冲炮准确地击中他的身躯、轰然炸裂开来,然而当电芒散去之后,现出的景象却令利纳克斯微微皱眉——库瑞泽曼背后那双最小的光翼化作无数羽毛,完美地在他面前挡住了一切攻击,甚至连发丝都没有被吹动。
“……果然如此。”
龙巫妖似乎确定了什么,淡淡地点点头,没有做什么夸张的动作,仅仅只是一挥手,身周的那些黑暗就如同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一样,骤然张开化作无数蛇一般的条形黑影,急速地向着库瑞泽曼噬去!
这次库瑞泽曼没有站在原地等待了,背后的羽翼一拢,本来散开在四周的光辉瞬间被聚拢起来,同样化作无数白色的光带汹涌地迎向黑色的群蛇,黑白两色的线条顿时交织在一起,狂暴地共同舞动着,编织出一副令人压抑而又充满诡异美感的场景——
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利纳克斯所发出的黑色影蛇周身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空间神术的光芒,看似就要被白色的光蛇吞噬,突然间却又在其背后数十米远的地方出现,使得众多白色的光芒四处乱窜疲于奔命,最终仅有几条黑色的影蛇被成功阻挡,其他的都成功地穿越了过去,以不断在空间中闪烁的诡异方式高速前进着继续扑向库瑞泽曼,扭曲纠结在一起,如同涌动着的食人花一样一口将他吞下!
“……”
库瑞泽曼额头中央的眼睛状神纹忽然眨动了一下,身躯之外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模糊身影,同样是背后伸展着羽翼,外表看上去竟然有些像加斯提斯——随即‘加斯提斯’背后的羽翼化作巨大的长枪虚影,迎着蛇群在一瞬间刺出了几百枪,每条黑色的影蛇都被枪尖上凝聚的光辉同时刺中了数十下,魔法结构被彻底破坏,再也无法凝聚,无声无息地融化在光芒中。
“……我知道。”
库瑞泽曼突然淡淡地开口,身周巨大的虚影在闪烁几下之后消失了。
世间有大道三千,种族过万,更是蕴有无数天地奇才。一副黑骨,万丈魔躯,背负千重罪恶,练就不死之身!少年杨东本是武安州大族杨家的内族子弟,因遭遇表哥暗算,身中夺魂散之毒,而功力尽失,沦为废人。沉寂两年后,冒死重修,获无上神魔传承,再度崛起,且看其如何一步步踏上巅峰!...
爹不疼娘不爱的李淑玉无意间开启了仙人留下的玉佩空间,原本以为时来运转了,结果天降横祸,被一辆卡车带走了生命。当李淑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的日子比她从前还苦逼,一个不被重视的大家族庶女,一场风寒带走了这个小女孩的生命,被同样身死的李淑玉占了便宜。李淑玉现在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还是一个死了亲娘的庶女,该如何在这个如狼似虎的大家族中好好的活下去呢?...
兵王回归都市,成为刁蛮二小姐的贴身保镖!什么?敢在我面前装逼?哥打得你变傻逼!一代兵王,独领风骚,没错,哥就是这么牛逼!...
简介相传有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秦轩曾穿越唐朝,并成为一代大宗师!据说对联的产生诗歌的兴起雕版印刷的昌盛活字印刷术的发明酒之蒸馏杏花村的闻名唐三藏西游佛教盛行唐太宗的改革武则天还政李家狄仁杰闻名资本主义萌芽等等,都与他不无关联。然而史书却没有记载,却是为何?就在国人不断歌颂唐朝鼎盛的多年以后,二十三世纪考古学家于终南山一处古墓发现了端倪,墓中竟然发现了二十一世纪盛行的手机内存卡,经过众科学家的修复,从其中发现了一篇自传。本书不过是根据那篇电子档的自传,向世人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痴痴等待三年的未婚夫,再见,却已是她人夫。想离开伤心地,却是心有余力不足。惹上恶少的后果,好像很严重。gt片段一毁了他最心爱的手表,怎么可以轻易绕过她。弄坏了我的手表,你得赔。她咬牙,不就是块破表,赔就赔。他狡黠一笑,来,这合约签了,休想赖账。她算是知道了,有钱就是可以任性。gt片段二他要跟她楚河汉界,二楼不许去,书房不许去。容思琪,你敢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谁让你进我的房间。她汗,不是他让给送水的。他挑眉,去,换杯柠檬水来。她忍,忍忍,算着日子等合约到期的那一天。gt片段三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他绝不允许。容思琪,你给我记好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休想逃脱我的五指山。她气他的霸道专制,每天生活在专权统治下。她能逃出他的五指山吗?他得意的拭目以待。...
她一直以为她和霍启琛的婚姻永远是一纸婚书,仅此而已,一直到那一晚,留他在她的房间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