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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之后,我立即贴靠右侧石壁,火把举在侧面,提防着女僵尸突然袭击,同时也在防着她吹黑气火焰卷到我自己。
左侧石室的木门已经倒塌,仅剩一些余烬,基本没有火焰了。右侧门口的火焰因为没有可燃物,汽油燃完之后火焰消失得很快,火已经不大,烟也不多。这条山洞通风效果很好,之前的浓烟一直在往洞外方向飘,所以现在基本不影响我行动了。
我靠着石壁再往前移动了一些,女僵尸没有往出口外面逃,而是与我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往洞窟另一边转移。我继续前进,她继续后退,很快我与她换了个位置,我到了出口的地方,她到了洞窟内侧。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她痛恨我,随时会发动攻击。
痛恨我的不仅仅是女僵尸,在左侧没了木门的石室内,还有一双碧绿中闪烁着红点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那双眼睛中蕴含的恨意,如永恒不灭的火山,似噩梦里的诅咒,但它又是那么渺小虚弱,甚至恐惧。我投掷第一个汽油瓶时,黑狐就站在木门边,爆开的灵焰(或符法效果)透过木门已经重创了它,现在它已经很虚弱,门口只剩下一点余烬它还是不敢出来。
我知道今天能全身而退就已经不错,没指望能杀掉女僵尸,但我必须杀了黑狐,它才是罪魁祸首!只需要再丢一个汽油瓶进去,它就必死无疑,这种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逮住它,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所以我明知停下来会有危险,依然决定冒险。我紧盯着女僵尸,先放下没点燃的大火把,然后慢慢蹲下,放下背包,拉开拉链,摸到一个瓶子……
我要防着女僵尸喷黑气,也怕火把的热量和爆出的火星引燃了背包里面的瓶子,所以尽量把火把移到侧面较远的地方。就在我往外拿瓶子的瞬间女僵尸暴怒了,没有一点迟疑冲向我,快得像是一道幻影。我来不及点燃瓶子砸向她,只能转移火把方向阻止她,但是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火把还没来得及挡在我前面,她已经冲到了。并且她高速移动产生的气流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将火把的火焰吹得变小并且飘向我这边。
我差点被火焰烧着,眼睛被黑烟熏到,刺痛流泪几乎无法睁眼,不过我还是不顾一切用火把向她扫去。手中巨震,火把脱手飞出,带着霉味、腐朽气息的黑影如梦魇般压了过来。我本能地举臂一挡,挡住了它的爪子,巨大的冲击力把我向后掀倒,手臂发麻并有撕裂般的痛,肯定被她的指甲刮伤了。
我还没有缓过气来,女僵尸已经整个人扑上了来,按住了我右边手臂和右侧肩头,张嘴就向我的脖子咬来,她的嘴里这时已经突出了獠牙。我被她压着无法挣开,右手无法举起,左肩被她的爪子扎入剧痛无比。生死瞬间,我顾不上痛苦与恐惧,勉力抬起左手撑住了她的脖子,右手前臂向上顶住她胸腹之间,想要阻止她咬下来。
她的皮肤坚硬如铁,力量大得恐怖,简直像一座小山压下来。我感觉手臂的筋络即将崩断,骨头即将压碎,头上的血管像要炸裂,全身的血液都将从七窍中喷出。我尽了一切力量却无法阻止她的头压下来,右手的支撑更没有意义,狂乱中我右手乱摸,想要摸到什么东西攻击她,结果真的在地上摸到了一件长条形的东西,毫不疑迟就捅向她肋下。拼命的时刻,体内真气自然而然从手臂涌出,注入了手中的东西,那件东西变得炽热,没感觉什么阻力就刺进了僵尸身体。
女僵尸的獠牙只差一点儿没有碰到我的脖子,突然没有了力气,怪啸着抬起了上半身,眼睛瞪得极大,面容扭曲恐怖。我不知道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但确定扎进了她的身体并对她造成了严重伤害。而且她压着我右臂的手掌松开了,我立即拔出了刺进她肋下的东西,再一次奋力刺出。还是像上一次一样,真气注入之后,手里那件东西变得炽热,如有火刀切牛油般毫无阻力刺进了她胸膛,直到碰到骨骼才感觉到摩擦的阻力。
女僵尸再次发出可怖的惨叫,身体猛地后退重重撞在石壁上,胸口和肋下各有一个扁形的小洞,黑色的血液和黑气喷涌而出,她的力量和生命力显然也在急速消退,她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我看向握在手里的东西,竟然是从小木盒中拿到的,很粗糙一点也不锋利的石刀,此刻已经不再发热,与我刚从盒子里拿出来时一样,甚至没有沾上污血。原本我是放在口袋里面的,被女僵尸掀倒时从口袋里面掉出来,刚好被我摸到乱捅两下,结果救了我的命。
这样的石刀怎么可能刺伤她?
我还在惊诧中,女僵尸已经往山洞外面飞奔而去,脚步踉跄,但速度依然很快,扬起了长长的头发。我暗道可惜,可能两刀还不能让她毙命,而我浑身无力,多处伤痛,没办法追上她了。
“呯!”的一声,女僵尸与什么东西撞在一起,向后跌倒,身上像着了火一样散发出很多黑气,两处伤口喷出的黑气和污血更多。她挣扎着爬起,黑暗中冲出一个人,又一掌打在她脸上,她再次向后跌,倒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些爬不起来的了。
从黑暗中冲出来的人是周易灵,连发两掌之后,他也有些摇摇晃晃,脸色在火光下依然苍白得吓人。我勉力往侧面一个翻滚,石匕首扎向她的腹部。这一次我没感觉石匕首怎么发热,但还是扎进了女僵尸的肚子。一击得手我立即抽刀后退,她努力挣扎着,抽搐着,却无力站起。她的伤口不再冒出黑气,仅有少量污血流出,皮肤变得苍白略带青色,皮肉似在收缩,长长的黑发在短短时间就变得花白。
终于杀死她了,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手臂和肩头被抓伤的地方又麻又痒,头痛,头晕恶心,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女僵尸的眼睛变成了正常人的颜色,定定地看着周易灵,像是饱含慈爱、依恋和不舍。
周易灵也像是着了魔一样,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近距面对着她颤声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女僵尸没有说话,但那开始起皱的脸皮微微抽动,像是露出了笑容,眼皮慢慢合上了。
“你究竟是谁?”周易灵用力摇着她大吼,吼了几句没有回应,他冲到我面前朝我吼,“她是谁?她是我亲人对不对?”
我真的不想骗他,但我必须隐瞒,我全身都开始不对劲,近在眼前的周易灵的脸也变得模糊扭曲,喉咙像是被人扼住,艰难地说:“我……不知道,我,我要死了。”
我很清楚,我没有周易灵那么变态的抵抗力和恢复能力,这儿又缺医少药,我就要死了,所以我更要保守秘密,没有必要让他再受打击。
眼前的脸越来越模糊,周易灵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我真的要死了,一切都在离我远去,我往无底的黑暗深渊坠落。
“不要离开我!”我看到齐画笙一脸忧伤,幽怨地对我说。
“不要离开我!”眼前的人变成了陈莉莉,泪水在她眼眶中即将滴落。
“不要离开我!”陈莉莉变成了白九月,脸上写满了伤感和不舍,想要伸出手来抓我。
“不要离开我!”那是母亲绝望的脸,一脸的皱纹和白发。
……
我一直在坠落,没有止境,没有依凭,只有一张张痛苦的脸在闪现,我想要抓住他们,却无法使力,我找不到我的手。不,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我不能再往下掉!
在我的坚持下,好像我停止了下坠,躺在一张冰冷的床上。我感觉很冷,整个世界都被冰冻,我也变成了冰雪的一部分,从创世之初直到世界毁灭,我还没有解冻。这一定是寒冰地狱,我这么想。
突然我的身体燃烧起来,到处都是火,所有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是通红的,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或许我是掉进了烈焰地狱吧?
一会儿是火焰,一会儿是冰雪,我无法挣扎,无法抵抗,只能凭由它们交替、冲撞、割裂。有时我清醒了一些,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但什么都看不到,更多时间我都在被冰冻或者焚烧,永无止境。渐渐的烈火占据了上风,融化了所有冰雪,也把我烧成了灰烬,化为虚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有身体了,躺在一个寒冷的地方,一盏昏黄孤灯摇摇欲灭。
我挺身坐起,立即看出我是在之前的“眼窝”石室内。不,这个房间里面有浓重的寒气,应该是左边的石室,我躺的这个床铺,就是之前女僵尸躺的地方!
糟糕,难道我也变成僵尸了?紧接着我发现了周易灵盘腿坐在另一边石壁下,很虚弱很疲惫的样子,眼睛是睁开的,却像木雕的佛像一样,似乎三魂七魄都离体而去了。
“师兄?”我发出了根本不像是我的沙哑声音。
周易灵慢慢转头望向我,眼睛渐渐聚焦,却还是木然空洞的样子,发出比我还难听的声音:“我杀了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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