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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惊春道,奇怪。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买下一些甚至利润不高的店面作甚?
原本只到这里,便就结束了。
毕竟莫惊春也不可能去管旁人在买卖交易里作甚,可不料墨痕居然在查探的时候看到了有点眼熟的人。
是之前他在京城西片那闹鬼大宅外曾看到的人。
如今正在茶铺里做跑腿。
莫惊春心中起疑,让墨痕继续往下查,等确定糕点铺新来的招待小二也是那里的人后,他一边让墨痕借着张家的名头打探,一边去跟莫广生要了亲兵帮忙。
毕竟糕点铺背后本来就是与张家有关。
眼下这群人,过于悄然无声,又毫无痕迹。
以静制动怕是不得,不如搅浑这水,看看到底是哪方乾坤!
莫惊春急急回了屋,冷水早就备下。
他站在浴室内将一瓢瓢冷水从头浇下来,寒凉让燥热的皮肤逐渐冷静下来。莫惊春从前将头发撸到后面,还是隐隐感觉热流在游走。
淡淡的奶香味充盈着浴室,他用湿|漉|漉的手点燃了屋内的熏香。
半晌,香甜的味道被盖住了。
莫惊春又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包括该挤压的地方也都一并挤压过了,确保万无一失。
但他没有碰兔尾。
除了必要的清洗外,整个夏日他都没有多余的动作,连带着睡前的抚弄也一并消失。仿佛这样就能够抹去那一刻被舌忝弄的痛苦快乐,是不当存在的情|欲。
他带着一身凉意出了门,去赴约。
张千钊请客。
说起来最近一年,张千钊宴请他的次数略多。莫惊春坐在马车上闭眼养神,至少比之前翻倍。
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莫惊春心下思量,张千钊与他的关系不错,若是不出格的忙自然得帮,但……他能帮些什么?
马车在张千钊府外停下,门房早就认出来莫府的马车,忙将莫惊春迎了进去。
张千钊在家的模样比外头松散些,中气十足地说道:“我可是为了你,将浑身手艺都用上了。”没错,这位别的爱好没有,偏生喜欢做厨。
好在张夫人对他这个偏门的爱好极其包容,也唯有被他请到家中的人方才能享受这份款待。
毕竟张千钊的厨艺是真的不错。
莫惊春笑道:“你如此款待,我都要心生忧怖,怕是出不得这个门。”
张千钊朗声大笑,请莫惊春入席。
莫惊春吃了几口,果然入口即化,别有不同。只是瞧着卖相不是很好,张千钊尴尬地笑道:“我在做的事情,小女一直在外头闹。”
莫惊春笑了笑。
张千钊膝下有一子两女,最小的孩子才几岁。
莫惊春:“您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他斟酌着说道。
张千钊微愣,然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话说得,难道你以为我是有求于你?”
莫惊春尴尬地停下筷子,面红耳赤。
张千钊看着他微红着脸的模样哈哈大笑,不过笑过后,他又的确露出少许犹豫的神色。他扫了眼屏风内,“不过你会这么猜,我也能理解。其实,我心里毕竟存着件事,只是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与你说。”
莫惊春平静地说道:“那便等你考虑好后再告诉我。”
张千钊苦笑,“要是这事是我对你不住呢?”
莫惊春挑眉,轻笑着说道:“当初我在翰林院最终能呆得住,不也有你帮忙的缘故。这话太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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