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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裳摇头,下意识的逃避着荣轲的触碰,磕磕绊绊,“没有,我没有害怕。”
实际上,他身上的那种威压,她怕极了。
“啪嗒。”池裳手腕轻碰,将方才荣轲搁在一边的东西撞掉了。
下意识的看过去。
四四方方,通体碧绿,五爪龙纹。
这是,传国玉玺!
池裳呼吸一滞,“你昨晚进宫,是去偷玉玺。”这句话是肯定句。
“你倒不笨。”话题被转移,荣轲没再继续。
不甚在意的模样。
池裳却是担心,眼眸中褪去恐惧,染上忧虑,“那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当今皇帝城府颇深,不易对付,否则,荣轲不会选择假死脱身。
对上池裳的眼神,荣轲的心情好了几分,“无妨,这玉玺,是假的。”
假的?
池裳愣住。
荣轲将玉玺捡起来,解释道,“扶辰最擅长的便是造假。今夜,便会有人来夺玉玺。”
以假换真?
“那就好。”悬着的心微微落下,欲言又止,“荣轲,你,昨日可曾见到了什么人么?”
池裳的声音都在颤抖。
荣轲的脸色,随即变得阴笃,一把甩开池裳,“池裳,记住你的身份。”
池裳一个踉跄,直接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荣轲立在一边,只冷眼瞧着。
脚腕上残留着的他的温度,成为一种莫大的讽刺。
池裳嘴角一咧,“荣轲。不是我没有记住自己的身份,是你一直不承认我的身份。”
隐忍着的怒火,一触即发。
池裳从地上爬起来,忍住疼痛,一字一句,“你的王妃是我!至于华书芹,她是皇妃,是皇帝的女人,是你的弟媳!”
荣轲双目猩红,死死的盯着池裳,似是从牙关挤出来两个字,“闭嘴!”
手指嵌入掌心,钻心的疼,她忍了这么多年,早就忍够了!
眼神俱灭却笑的满不在乎,“觉得刺耳?心痛?”池裳低头,避开荣轲的眼神,语气轻佻,“可是怎么办呢,华书芹可是众所周知的宠妃。”
是,她在激怒他,明知华书芹是他的禁忌,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可是现在,她生气,她心痛。所以也要他陪着她一起。
荣轲伸手,一把捏住池裳的脖子,手腕微抬,迫使池裳仰头。
她的眼神在闪躲。
他怒极反笑,“怎么,有胆子触碰本王的底线,没胆子承受后果?”
藏于衣袖下的手腕,在微微颤抖,面上依旧是倔强无比,“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荣轲不言,抱着池裳,一脚踹开屋门。
“嘶啦”一声,衣物碎裂,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池裳环住身子,双腿打颤,“荣轲,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随手,将池裳丢到床上,阴冷的笑,“让你体会一下,何为真正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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