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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的一幕,赫连煊仍旧如此心有余悸。若不是他及时阻止,那一刀,真的会被她自己划到她的腕上吧?
曾几何时,她也曾毫不犹豫的将手腕划损,不过那时候,她是为着解他身上的毒,是为了救他的性命,而如今,她却是为着另一个男人的身死,而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那个男人死了,所以她也不想活了吗?
她真的愿意为他而死吗?
这个认知,对赫连煊而言,比什么都残忍。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妒忌,但是,他却控制不了心底层层叠叠漫过的如潮水一般的痛楚,几欲将他狠狠淹没。
或者,真的心痛至死,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解脱吧?死了,便一了百了,再也不会痛苦了吧?
他说,他知道……
他既然知道,自己害死了司徒锐,他怎么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他要一次一次的提醒她这个事实呢?
提醒她,他是杀死司徒锐的罪魁祸首,提醒她,他是她的仇人,提醒她,永远都不能原谅他……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岑立夏望向对面的男人。
“赫连煊,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是不是?你就是要逼的我走投无路,是不是?”
一字一句,从女子轻启的唇瓣里咬出,那样的平静,像是千帆过尽的一潭死水,再也激不起半分的波澜。
落在赫连煊的耳畔,却仿若世间最尖锐的利剑,直刺他心底最深处而去。在那经已累累伤痕的脏器上,再毫不留情的狠狠划上致命的一刀,生生的剜下来,撒上盐,推入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
“岑立夏,不是这样的……”
脚下不由的踏进一步,赫连煊急于向她解释,但这样的靠近,却只令岑立夏恐慌的向后退去,只是,她所有的后路,都已经被那一张厚实的花梨木桌挡了住,想要逃离的动作,只让她原本就抵住的后腰,更狠的撞上那尖锐的桌角,入骨的锐痛,瞬时将她击中,极快的漫延至体内的每一条经脉,惨烈的痛楚过后,却惟剩麻木。
赫连煊眼睁睁的望着她痛的唇瓣紧咬,面色惨白,心中一紧,再也不敢靠近一分一毫。
他就那样站在离她几乎近在咫尺的地方,绝望的、悲伤的望住她,微抿的唇瓣,将鲠在喉咙里的千言万语,都深深的关在齿缝之后,不敢出口,不能出口。
除了定定的凝住她,他什么都做不了。
岑立夏亦迎着他的视线,望着他。
四目相对,两双眼睛里的痛苦与决然,却又如此的相似。
“岑立夏……”
女子小兽一般防备与受伤的瞳色,仿似在赫连煊千疮百孔的心底,又狠狠插了一枝锋锐的箭矢,令那原本就模糊的血肉,愈加撕裂,像是永远都不会愈合了一般。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这么痛苦?”
男人暗哑的嗓音,沉的像是天边无穷无尽的夜色一般,听不出一丝希望,“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够停止伤害你自己?”
如果再有一次,再有一次,她试图杀死她自己,他该怎么办?
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她好好的活下去吗?如果她将自己杀死了,那么他过去所做的,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不能允许她这样的伤害她自己。
因为那样,会与伤害他,还要让他痛苦的多。
他宁肯死的人是他,也不愿意她受到一点点的折磨。
是呀,他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心底终于碾过这个念头,赫连煊突然一片平静。从他决定做这件事之前起,他就没有想过,要再活下去,而目前,是最好的时机,不是吗?
先前被他打落的匕首,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脚下,只要他稍微弯一下腰,就可以触手可及。
于是,赫连煊真的这么做了。
这把剑,是当初他送给她的,是她刚刚还握在手里,想要划破自己皓腕时用过的,镂花的刀柄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子掌心的温度,微凉而决绝,义无反顾的硌着男人的掌心,如此的疼痛,如此的沉重。
岑立夏望着他拾在手里的锋锐匕首,心底突然漫过阵阵的不祥之感。
“赫连煊,你想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的嗓音之中,为什么仿佛怕的发了抖,她只是眼睁睁的望着那个男人,轻巧的扯过她的皓腕,他将被他拾起的那一把匕首,以一种近乎柔软的动作,送进了她的手中,他甚至迫着她死死的将它握紧,他温厚而潮湿的掌心,仿佛用了他所有力气般的攥着她,不容许她有任何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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