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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珍珠长长吐了口气,转头,打算去整理一下床铺,一边戒备地瞅他一眼,说:“今天,我们各睡各的,明白吗?”
越泽站起身来,走到弓着腰拉被子的珍珠身后,还未有动作,珍珠慌忙转过身来,瞪眼道:“说了,今天不准打扰我。”
“为什么?”越泽眨了眨眼,厚脸皮地追问。
珍珠别开脸,皱起了眉。听说,刚刚有身孕的时候,是不易过度的。但是这件事,她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对他说。下意识的,她瞅向自己的腹部,如果……“他”是靖影的话,她一定第一时间告诉靖影。唉……
一条手臂揽过她的腰,将她拉贴到自己身上,越泽一眨不眨的瞅着她,示意她说话。
珍珠现在一头乱麻,胡乱的摇了摇头,含糊地说:“没有为什么,我不想。”
“为什么不想?”没想到看起来果断的越泽却是个难缠的主。
珍珠微微扭动身子,现在两人紧贴着,她能感觉到他那硬东西在抵着她,撩拨着她,这让她很不舒服,她不由有点急躁地冲他:“干吗非要有理由?你每天这样闹不累吗?你不嫌腻我还嫌腻呢!”
越泽眸子一眯,瞳孔里有东西在流转,他笑着的脸上泛起冷意,声音也阴飕飕的,“腻?你是在说对我腻了吗?”
“不错!”珍珠负气地低喊。
“哼,真虚伪!过河拆桥的女人。”越泽抬手抚上她的脸庞,贪婪流连的目光扫在她脸上,狡黠的声音里竟含了点失落,“告诉我,是对我不满意呢?还是自己受不住了?”说着,眼睛里又多了份促狭,“今天看你精神萎靡哦。你若求我,今日就且让你休息一日。”
珍珠的胸口重重的起伏,这厮……真可恶!挥开他的手,她冷声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今天别碰我。”推开他,她撤得远了点,脱了鞋子,往床上爬。
“也是,你当然可以不管我怎么想。”身后,越泽的声音怪怪的。
珍珠也没多在意的瞅了他一眼,继续掀被子,钻了进去,打算早睡早起精神好。
越泽眸子里氲起一层怒气,“是靖影的话就不一样吧。”
珍珠心一揪,蓦地盯向他。
越泽冷哼一声,眼角里夹着讨伐和鄙视之意,“怎么说这几天我也给了你无尽的愉悦,怎么,利用完了就翻脸了?”
“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难听?!”珍珠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呵,我可是个粗人,不如靖影来得优雅。”
珍珠恨恨收回目光,决意不理他的“酸”。
越泽倾身,凑近她,“说话。”
珍珠别开脸,钻进被窝,翻身给了他个背,紧闭上眼睛。她就知道,跟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没有!
越泽却不放过她,一只手轻易的就将她硬拨过来,看着她怒火万丈的眼睛,他气急反笑,“呵呵……你还恼上了?我还没恼呢。”
珍珠皱眉,眼里腾起疑惑。他这啥意思?怎么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越泽被她看得有点不自然,眼神一弱,错开,“听了半天,也只有关心自己的二哥。自己的丈夫常年在商号,怎么就听不见一句关心?”说着,一张俊脸上竟可疑地泛出绯红。
珍珠蓦地睁大眼睛,万分诧异。他这是……嫉妒?吃醋?
又被她盯的羞恼加重,他忿忿地松开她,坐到床外侧,不甘地质问道:“你就是这样当妻子的么?”
珍珠惊愕过后,便突地觉得可笑起来,同时,心中也觉得有些羞涩,白了他一眼,她忍笑着反击:“没我这样当妻子的,也没你那样当丈夫的吧。我还很清楚地记得,新婚早上你说的话……”
“够了!”越泽突然怒吼打断她,咬牙道:“过去的事了,动不动就拿这个来说,你有完没完?!”
“你讲不讲理?我明明是第一次说……”
“好了好了!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越泽懊恼地妥协,闷闷的躺下去,背对着她,不再说话。
珍珠盯着他的背想了半天,才有点想通了,呵,这人,本是个汉子,今儿怎么比傲雪还幼稚?莫不是……他对她真的也……有一点动心?不然怎么会在乎?
思及此,她沉津下来,心里觉得沉沉的。
其实这些天,她也只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来做的,把责任义务背在了心上,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应该顺应他,是试着过日子的感觉。虽然说夜夜她也很悸动,虽然这些天她承认对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爱”,她没有细想过。
也许她可以接受几个丈夫,因为理解,因为体谅。但是,能不能爱上几个丈夫,她真的不知道。而且她一直觉得,同时爱几个人是匪夷所思的。而长辈们通常要求儿媳对儿子们的“爱”,也不过是义务诸多,只要关心做到了,照顾做到了,这就是儿媳妇的“爱”。而她的心里,显然爱不仅仅是如此。
不期然的,想起了靖影,靖影最让她心动,虽然她也喜欢翔宇,但是感觉不一样。靖影身上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她不得不被吸引,心甘情愿去追逐他,去讨好他。是她愿意主动去爱的男人。所以,越泽……不得不说这几天的相处还不错,但是,她并不想在她与他之间,加注“爱”这个字。
呵,也许,说不定是她想多了。男人的吃醋也许并不完全因为“爱”,而更多是男人的尊严、、占有欲,甚至是“争”,以及,习惯。
但愿,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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