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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瑶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似个番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元氏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宇文邕,发现他的嘴唇也是红肿,都是过来人,当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不免笑了笑,上前一步拉住婉瑶,道:“莫要再害羞了,见到你和皇上如此的恩爱,为娘也就放心了。”
婉瑶恨的牙根痒痒,她回头怒瞪着宇文邕,仿佛在说,好你个宇文邕,这是故意作戏给宇文护看是么?好让他们误以为你有多爱我一般?你就是传闻中的心机婊吧?
宇文邕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冰山脸,权当没看见她。
宇文护笑着道,莫要站在这了,快进屋吧,婉瑶今日就住在府上,陪陪你义母,她这几日听说你要回来,高兴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婉瑶转了转眼珠,本想拒绝,留在大冢宰府倒不如回了锦墨居更自在些,奈何一寻思,她若是住在了大冢宰府,那宇文邕肯定是要回去的呀,他明日可是要上早朝的,这样不就甩了他么?
遂连忙笑着道:“好呀好呀,婉瑶也想多陪陪义母,说些体己的话呢。”说着又抱住元氏的胳膊,随着她一起回了厅内。
婉瑶陪着元氏坐在偏厅聊些宫内的事儿,都是些无关要紧儿的琐事,正厅都能听得见婉瑶欢快的笑声。
宇文邕则陪着宇文护坐在正厅内喝茶,聊了聊突厥和亲的事儿。此事儿已被突厥一拖再拖,派去和亲的使团也去了两次,奈何突厥可汗硬是不肯给句稳妥话,一直吊着胃口。
突厥像是头喂不饱的饿狼,银子是一箱箱的送,珠宝粮食,布匹药材,一样也不少。
宇文护叹息,道:“即便如此,也莫要放弃,若不是因为北齐从中作梗,突厥可汗也不会如此摇摆不定。这是敌我存亡的关键之际,万不能大意了。这几日,再派只和亲的队伍前去,多带些金银布匹,一定得要句准话才行。”
宇文邕思忖了片刻,道:“大冢宰所言极是,只是,朕怕日后亏待了婉瑶。”
宇文护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不免怀疑起他话里的真假。宇文邕的那点小把戏看他能玩儿到什么时候,不过,还是得让婉瑶加把劲儿才行,倘若宇文邕真的看上了婉瑶,那就更好控制了,不用像他的两位哥哥一样,整日里想要拿回兵权。
宇文邕喝了口茶,道:“皇上只管着手于你的事,老臣的女儿,老臣自会管教好。”
午膳的时候,元氏直往婉瑶碗里夹菜,念叨着,“你要多吃些,将身子养好,宫内的几位夫人都相继的有了子嗣,你也要努力些才行。”
婉瑶干巴的笑了两声,闷头吃饭。
宇文邕更是贴心的夹了一块儿藕片放于婉瑶碗中,面上虽有几分冷淡,可道出的话来却大相径庭,他道:“是啊,婉瑶,你要多吃些,朕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我们的孩子出世,想必那孩子一定会像你一样既漂亮又可爱。”
婉瑶横了他一眼,宇文邕不以为然,更是得寸进尺的拉过婉瑶的手放于自己的腿上,满目柔情,道:“近几日,薛世妇刚生了小皇子,情绪不太稳定,朕陪她的时日多了些,疏忽你了,莫要生气才好。”
婉瑶指甲死死的扣着宇文邕的手心,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心想道,宇文邕你就是有病,还是无药可救的病,井水不犯河水不行么?看他是吃一百次亏也不长记性,演戏是么?谁不会呀,她还是专门拆戏台子的呢,看他如何再演?
宇文邕面不改色,依旧深情款款的对视着婉瑶。
婉瑶唇角微微上扬,委屈着道:“皇上莫要在义父面前扮演深情了,皇上将婉瑶害的半死那事儿,婉瑶是不会告诉义父义母的。”
宇文护当即变了脸色,场面一度的僵硬。
他哪里不知婉瑶在宫内并没有得到宇文邕的宠爱,而且待她还不如一般的夫人好,只是婉瑶不说,他又不好管些什么,这次,倒要看看宇文邕作何解释,这戏还如何演下去。
宇文邕的脸色也阴沉了些,未曾想到婉瑶会如此行事,以为她足够聪明,毕竟以她的身份,能在他们之间周旋,不过是想求条富贵路罢了,若是以此惹怒了宇文邕,宇文邕直接将她的身份公布便好,莫说富贵路,相信那时宇文护也不会想要留她活路,可他何时将她害得半死?哪次不是她先惹的他?
餐桌上一阵静默,元氏更是摒住呼吸,不知该如何圆场。
婉瑶接着笑了笑,对着元氏撒娇道:“义母,您是不知道,皇上每一次挠婉瑶痒痒的时候,婉瑶都笑的肚子痛的像是要死掉一样,皇上总是这样欺负人。”
气氛这才缓和了下来。
元氏忍俊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还是莫要在我与你义父面前秀恩爱了,等回了宫,还是早些生个孩子才是要紧的事儿。”
婉瑶害羞的点了点头。
宇文邕抬起眼帘望了眼婉瑶,婉瑶看得清楚,那眼眸中,分明是带着浓重的警告。
用过午膳后,宇文护两人准备要去午睡,宇文邕则拉着婉瑶的手,想要逛一逛花园,消化消化食儿。
元氏看着俩人十指相扣,郎才女貌,很是般配恩爱的慢慢走远,满意的点了点头。
宇文护则心思澄明,宇文邕究竟是骡子是马,还需得拉出来溜溜,他整日里不问朝政,除了研究字画就是下棋,事事都跟自己报备,表面上是个懒散皇上,可究竟是装模作样,还是误他人眼识还真是说不好,不说别的,且看他对婉瑶的态度,就能知晓宇文邕对待自己究竟是真是假。婉瑶还是得早些生个皇子才好,这样,随便找个名头便可拉宇文邕下位,有大冢宰府撑腰,还怕婉瑶的儿子继成不了皇位?到那时,整个北周,还不是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
为今当务之急,还是婉瑶的肚子。
宇文护凝着眉宇转身朝着寝房走去,低沉的对着元氏道:“你一会儿找个大夫为婉瑶请个平安脉,瞧瞧她肚子是什么情况?顺便找个时间问问婉瑶在宫中过的如何?皇上对她可好?整日里都歇在谁的寝宫?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元氏笑了笑,道:“瞧他们两人恩爱的模样,皇上应该待婉瑶很好才是,婉瑶这性子也着实是黏人了些,好在皇上也还宠爱着她。”
宇文护复身回头望了眼元氏,眼里是毋庸置疑,元氏瞧着宇文护的表情,自知应该是哪里有些不对,遂又道:“晚膳过后,我就问问。”
宇文邕单手勾肩将婉瑶揽入怀中,压低了声音阴冷的问道:“李婉瑶,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如此的不知轻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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