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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甚?你倒是赶紧说啊,爽快点,耍你十四叔玩啊!”
老十四的耐心原本就不是特别好,如此这般地扯了许多,早已是烦躁不已了的,再被弘晴这么一撩拨,更是忍耐不住了,眉头一竖,恼火地喝了一嗓子。
“十四叔别急么,小侄这就说还不成么?”
能将未来的大将军王耍弄到这般田地,弘晴心中的满足感自是不消说的高涨着,不过么,该卖的关子,依旧照卖不误,就是不想给老十四一个痛快。
“那你倒是说来着,说,快说!”
老十四当真是被弘晴这等吞吞吐吐的不爽利弄得个七窍生烟,实在是没了脾气,没法子啊,眼瞅着过完了年,他老十四就要开府建牙了,奴才早已暗自收下了一大把,可为奴才们谋官的银两却是极之不称手,就盼着能从弘晴处整出块大肥肉来,这会儿纵使弘晴再如何刁难,他也真没拂袖而去的勇气,也就只能是可着劲地催促着弘晴一句道。
“十四叔,您是知道的,前些日子,四叔、十三叔整出了那么个没屁眼的勾当,害得小侄折了不少的本,这山西么,自然是不可能再给十三叔留着了的,只是小侄前几日钱不趁手,就琢磨着将一些省份的分销权拿出来卖了,不止是这山西,就连那川中也都放出了风声,而今各地赶来的商贾可是都得了消息的,这会儿若是将山西从名单上抹了去,小侄怕商号的名声有受损之可能啊,可十四叔都开了口,小侄也不能不答应不是?这不正为难么?”
反正是不打算通通快快地交出地盘,自然是怎么刁难怎么来了,只见弘晴嘴一张,叫苦的话儿可就有若长江之水般滔滔不绝而出了,直听得老十四横眉倒竖不已。
“那不管,左右你小子答应十四叔再先,这事儿你晴哥儿自个儿整了去,山西,爷还就要定了!嘿,不止山西,便是川中,你也得给爷担着去,若不然,爷今儿个就赖这不走了!”
眼瞅着说理说不出个道道来,老十四无赖劲可就不可遏制地大发了,脸一板,没脸没皮地便耍上了无赖,偏偏还说得个理直气壮地,就宛若弘晴真欠了他八辈子债一般无二。
“罢了,罢了,算小侄上辈子欠您的,这地盘咱给还不成么?回头十四叔可别忘了紧着着人来签了契约,拖久了,十五叔、十六叔怕是要骂娘了,唉,这回小侄可真就亏大发喽!”
钓鱼么,自然是得掌握火候的,拉早了,鱼儿还没上钩呢,拉迟了,鱼儿可就跑了,这一点,弘晴自是心中有数得很,玩将起来,也顺溜得紧,眼瞅着火候已到,弘晴自是得见好就收,这便装出一副惨不兮兮状地摇头叹息着,极为勉强地答应了老十四的要求。
“嘿,算你小子识相,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日后要是有谁敢跟你晴哥儿撒野,爷抽死了他去!”
老十四本都已是快绝望了的,却没想到峰回路转之下,弘晴不单给了山西,就连川中也给了出来,大喜过望之下,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伸手狂拍着弘晴的肩膀,一迭声地大放着厥词。
得,这厮又犯浑了,啥屁话都往外喷,还抽人呢,真当自个儿是恶霸啊!
老十四虽说是条大鱼,可在弘晴眼中,却并不算最肥的那一条,他真要钓的是八爷,给老十四的好处么,当然就是香甜至极的高级鱼饵,等的便是八爷自个儿找上门来,当然了,这么个心思,弘晴可是不会当着老十四的面有所流露的,故此,面对着老十四的欣喜若狂,弘晴也就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啥话都不往外吐。
“啊,对了,险些忘了一事,嘿嘿,晴哥儿也是知晓的,十四叔如今与八哥最是投契,上回呢,十四叔一不留神,说漏了嘴,闹得你九叔、十叔都馋着这分销权呢,你八叔虽是没提,可十四叔估摸着,怕也是动了心的,所谓一事不烦二主,这事儿么,你晴哥儿就能者多劳好了,回头十四叔设大宴犒劳犒劳你也就是了,怎样?成不成,给句实话来。”
正所谓得陇望蜀,兴奋地自说自话了好一阵子之后,老十四突然又想起了八爷的交待,这便堆起了笑脸,又跟弘晴打起了商量。
嘿,就等你提这事呢!
弘晴可不是啥大善人,哪可能平白无故地给八爷等人发银子,尽管是为了应对不就的将来必会冒将出来的整顿旗务一事,可也没打算平白便宜了八爷等人,没个等价交换,弘晴又怎肯平白吃亏,只不过此事不能由弘晴自己来开这么个口,前番之所以设下“二桃杀三士”之策,为的便是从八爷处狠剐回一把好处,这会儿老十四自己挑出了由头,弘晴自是称心如意得很,不过么,这等得意自不可能摆到脸上来,而是作出一副目瞪口呆状地望着老十四,宛如听到了这满天下最令人震惊的消息一般。
“嘿嘿,这事儿么,是难了些,可晴哥儿是谁啊,这满京师里可都算是数得着的大能人!想来还是能应对得过去的,唉,十四叔也是没法子啊,就俩省,这咋分都不是,不扯那么许多了,晴哥儿若是肯帮这个忙,就算十四叔欠你个大人情了,啥时要,十四叔啥时便还了去,如此总该成了罢?”
望着弘晴那震惊的小脸庞,老十四自己也觉得过分了些,奈何八爷有交待,他也不好不提这茬,没奈何,只得是伸手挠了挠头,满脸歉意状地扯了一通。
“十四叔,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要小侄的命么?天地良心的,小侄答应将两省平白交出,已是担了无穷的干系,回头一准被十五叔、十六叔埋汰个没完,这也就算了,小侄勒紧裤腰带,熬一熬也能挺了过去,这再多上俩省,便是拆了小侄,那也是断然办不到的,十四叔,您还是饶了小侄罢。”
弘晴一向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好处没到手之前,要他让步,那可比登天还难,这会儿叫起撞天屈来,当真演得个活灵活现的。
“要不就一省总该可以了罢,你晴哥儿随便指了去,但消不是太差的地儿,十四叔都认了,这总该可以了罢?”
一见弘晴委屈若此,老十四自个儿也觉得心里头十二万分的过意不去,奈何八爷处也得有个交代,老十四暂时还不想跟八爷一伙闹了生分,毕竟他眼下还没有自立门户的实力与能耐,还须得靠八爷等人支撑着,正因为此,老十四不得不腆着脸、陪着小心地降低了要求。
“唉,十四叔,你这……,罢了,罢了,这事情呢,小侄先记在心里,回头跟十五叔、十六叔商议一二,只是没个补偿啥的,怕是难啊,那商号小侄虽是占了大头,可也不全归小侄不是?总得有个由头,小侄也好跟十五叔等人交待不是?”
有着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与见识储备,弘晴压根儿就不怕赚不来钱,别看给出去的不少,其实呢,他自己赚的更多,此无它,香皂的成本低得令人发指,老十四每赚一两,弘晴处可是能捞个双倍不止,还不用出啥太大的力气,给出几个省的分销权,弘晴还真就没放在心上,再说了,这分销权可是几年一签的,到时候要收回,也简单得很,一句话的事儿罢了,正因为此,对于给老十四一伙些甜头,弘晴并不怎么在意,不过么,这钱自然不能白给不是?送上门来的竹杠,此时不敲更待何时?
“嘿,有晴哥儿这句话便好,得,不扯别的,要啥补偿,晴哥儿只管开口,但凡十四叔有的,一准让你满意便是了,即便一时没有,十四叔想尽法子,也得给你搞了来,终归不能让你晴哥儿平白吃亏罢!”
老十四原本正歉意满满地,这一听弘晴如此说法,立马又来了精神,拍着胸脯便大包大揽了起来。
“十四叔言重了,小侄哪敢提甚过分之要求,只是十五叔、十六叔那头常有些怨言,说是大家伙都是阿哥,兄弟几个都可着劲往各处塞人,就他俩没个门路,手下奴才心都寒了去,小侄听了也觉得寒碜,奈何小侄也是个无能为之辈,半点忙都帮不上,也就只能是光看着,不瞒十四叔,小侄这心里头可是酸着啊。”
老十四既然敢大包大揽,弘晴自是不会跟其讲客气,这就开始伸手了,尽管没说得个分明,可意思却是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出来。
“这……,嘿,晴哥儿想塞啥人,又想得个啥位置,总得给十四叔交个底罢,若不然,十四叔还真不知该从何帮起了。”
一听弘晴开出了这么个条件,老十四心底里倒是大松了口气,此无它,不就是塞个把人进官场么,这事儿对旁人来说很难,可对于势力强大的八爷一方来说,却算不得啥难事儿,当然了,不难归不难,老十四可不想太过轻易地便答应下来,毕竟此事可是要担一定干系的。
“有十四叔这句话,小侄便算是安心了,嘿,不满十四叔,不就是些把总、千总的出身文碟,还有么,七品候补知县的空白文碟也来些,小侄要的真的不多,每样来十份足矣,能多固然好,不成么,那也就算了去了。”
真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弘晴玩起狮子大开口来,半点都不在老十四之下,此言一出,立马就轮到老十四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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