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姜钰还在暗地里吐槽的功夫,宇文烺已经将披风裹到了她的身上,手指灵巧的将披风的带子打了个活结,然后牵着姜钰在栏杆前坐了下来。
姜钰皱了皱眉,又有些愁眉起来,她从不知道孟蘅玉跟宇文烺相处的方式,跟宇文烺呆久了,难保不露出点马脚,让宇文烺识破出来。
姜钰忍不住在心里唉声叹气一番,他怎么就不在偏殿好好的陪着他的心肝肝,非要跑到她身边来。
姜钰在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仔细想着孟蘅玉往日的性子,然后揣测着她在宇文烺面前应该会怎么样的表现。
宇文烺见姜钰垂着头在出神,显然有些不满,微微皱了皱眉,将另一只手一起握了握她的手,暗暗的使力将她的注意力引回到他的身上来。
姜钰连忙回过神来,而就在她抬眸的功夫,却看到了宇文烺露出袖子的一截手腕——说实话,宇文烺这个人长得丰神俊朗,那截手腕也是极其好看的,白皙修长,结实有力,像是白玉一般,坚硬却又温润。
但是姜钰关注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于斜横在他手腕上一条大概三寸长的伤口。
那伤口大概是被匕首或者簪子这样的利器所伤,伤他的人大概还用了些劲,看起来还挺深。如今已经结痂,粉色的痂肉横在那里,显得还有些恐怖。
姜钰还在想着是哪一个牛人敢将皇帝老儿伤成这样,然后宇文烺也发现了姜钰在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倒是笑了笑,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将朕伤成这样。”
姜钰听着差点没让自己的下巴脱掉,感情这伤口竟然是孟蘅玉弄的,没想到孟蘅玉的性子还挺泼辣啊,倒跟她往日在外面表现出来的冷若冰霜的性子不甚一样。
宇文烺大概是怕这伤口吓着姜钰,伸手拉了拉袖子将伤口遮住,继续温柔道:“那日你拿着簪子刺向朕,说恨朕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原谅朕,倒是真的将朕气狠了。朕以为朕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总该是明白朕的心意的。”
姜钰此时除了震惊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佩服孟蘅玉的大胆,要是她来,就真不敢给宇文烺来这一簪子。
宇文烺却伸手过来抬起她的下巴,继续深情的看着她的脸,柔声道:“那日朕打了你一巴掌,过后朕委实后悔得很,先不敢去见你,后来想着你倘若有半分的在乎朕,朕久不去看你,你也应会来找朕。朕期望着你会主动来找朕,但是朕等了这许久,却没有等来你的半寸影子。蘅儿,有时候朕想,哪怕你只是骗骗朕呢,骗朕你爱朕。但你的心却这样冷硬,连骗都不愿意……”
说着又极认真的看着她的脸,拇指在他曾经打过的那个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一边又问道:“脸,还疼吗?”
姜钰:“……”
姜钰憋了老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能顺着宇文烺的话说,因为她委实不知道哪天晚上他和孟蘅玉发生了什么。
他放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还有他抚摸她脸颊的手指也让她感觉毛毛的,好像有许多毛毛虫在她脸上爬。
不过更令她诧异的是宇文烺,明明真正爱的是孟萱玉,却偏偏还能对着孟蘅玉这个挡箭牌说出深情款款令人心动的话来。
宇文烺大约是为了安抚孟蘅玉,免得孟蘅玉万一撕破了脸,不肯乖乖给孟萱玉做挡箭牌。
但是爱一个人是骗不了人的,要是一个将感情放在他身上的女人,更骗不了。
孟蘅玉那么恨他,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明明不爱她,却装作爱她!
不过姜钰觉得,这个话题委实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再进行下去,她就该要露馅了。
晚明之我主沉浮简介一名北漂,去雾灵山游玩,因喝醉了酒,无意中救了一只灵狐,得到他的帮助,穿越到明末,成为信王朱由检(读者群号261112420)...
带着任务,揣着梦想,穿越而来。善谋略,通玄术,精琴艺,且武功高强。沉着机智,惊才绝艳,运筹帷幄于不动声色间。PS已有完本作品浩漫仙途,坑品保证,亲们可放心跳坑感谢花花制作的封面!(日更两章以上,求订阅,求粉红票,保证完本,请多多支持)...
她和他在一起已经两千五百四十二天了,也就是六万一千小时,二亿多秒,这样的分分秒秒中,她以为他们会挽手风雨,一生相随,可是一切的一切,就在这七年的痒婚里变了模样,前妻携女突然造访,小三威武张扬,难道婚姻注定是一场战役?可是尘埃落定,一地狼藉,这样的战场,她如何面对?...
八零后的沈飞扬辛苦拼搏,却在年过半百的时候惨遭车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医院的白墙,也不是到了阴曹地府,反而是穿越到了五零后小姑娘沈云芳身上。她穿越在了吃不饱穿不暖,还动乱万分的七十年代。哼哼,这些都难不倒在社会中拼搏了大半辈子的智慧女人,且看她怎么左手鸡右手鸭,身后背着胖娃娃,一路引吭高歌。...
捡破烂的大学生偶得垃圾改造系统,从此逆袭,走上了改造垃圾的道路。高能电池,充电板,各种机器人,加工厂都要钱赚钱吧,骚年!不过,赚钱只是被迫的,我的愿望是世界干净而非金钱美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她居然有老公了,而她最后一个才知道。请问这是肿么回事?帅帅老公赶不跑也就算了。可动不动逼她一起洗洗睡,这就不能忍了。她诚心建议大叔咱俩离婚好不?离了婚谁帮你撑腰?他微微一笑,乖乖喊声老公,老公让你翻身做主人。她明明要把他踹飞银行系,结果猛眨星星眼老公,真的?当然是真的。他似笑非笑,记着,生一个,送宝马生两个,送宝岛那她眼巴巴地瞅着他,生三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