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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拖着不进城的人不是你还有谁……”
再说徐岳楼这里,她还沉浸在无法解释的震惊中!大恒是大宋吗?就换了个名吗?杨家是抗辽的杨家吗?想到这,她忙问道:“当今圣上姓甚?王相多大?那个杨家又是做什么的?”
孟文愣了下道:“我只知道柴姓是国姓。月娘,你之前听过王相的名讳?在哪里听的?”
他见徐岳楼还有些恍惚,便道:“月娘,怎么了?你之前听过王相的名讳?”
徐岳楼问完就后悔了,农家人,即使是读了两年书,怎么会知道时下那么多事?便翦眉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就是很耳熟。好像,想不起来一些事。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一想就头晕。”
孟文关心道:“那咱们进京后先给你找个大夫看吧。”
袁京比他多存了一分心思,对徐岳楼道:“王相爷是头几年才进京的,初始没人在意,直到两年前做了相爷,大家才知道的。至于杨家祖上因抗辽战功赫赫,封了国公。后几十年战绩一般,国公府还被收过。直到现在天波府新任国公再凭战功,不仅得了天波府邸,还被提为二品国公。”
徐岳楼双目圆撑!辽,天波府,王安石,即使是在历史上,这三件事是在同期吗?杨家还有后人吗?她更加凌乱了。
袁京见她这样,便道:“月娘似乎很惊讶?难道不应该如此吗?”
徐岳楼闻言回神,悠悠地叹了口气,又大意了!怎么把这个聪明过头的袁京给忘了!大脑飞速运转时,孟文赞道:“袁大哥就是厉害,知道这么多,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岳楼抓住机会反问道:“是啊,袁大少知道的好多噢,都是听谁说的?”
袁京看了她一眼,不语。
张伯非常给力道:“这些我家老爷少爷们都是知道的。”
孟文肚子还饿着呢,便道:“哎呀,知道这些做什么!我们明日见了状元之后,是要回尉县,回孟家庄的。月娘,你不用怕这些人的。咱们赶紧把饭都吃完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徐岳楼默然。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了又如何?她一没弄潮的心,二没弄潮的能力,她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然后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娘亲。
她一直惦记着替原主找娘,不仅因为这是小姑娘的遗愿。她同原主长相那么相似,如果,那个娘亲还在的话,会不会跟妈妈长得一样呢?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同妈妈生活在一起,那也不错。
收了心思的徐岳楼,默默地同大家把饭都完。
午时已过,未时即到。城门处,因着午休刚过,积攒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马车缓慢前进中,徐岳楼透过车窗看了眼另一个城门。
那里,夏明正递上父亲为官的凭证,守卫验证过后,夏明跃马而上,领着妹妹进了城。
见到这一幕,袁京似发誓又似自勉道:“总有一日,我也会从那里经过的!”
孟文附和道:“对!我也可以的!”
徐岳楼看了看自信的二人,孟文脸上的向往,更多的是一个少年的美好憧憬;袁京就有些要把那城门踩在脚下的霸气。不管二人将来如何,眼下他们还是得从右侧城门进城。对自己来说,不管过去如何,她都得从眼前这个崭新而又古朴的城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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