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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露惊讶说:“你就是小梅呀,我总听袁大哥说起你。”
小梅惊讶说:“是吗?袁大哥都说我什么了?等等,是不是说我很能吃?”
小露咯咯一笑:“哪有,他呀,说你聪明伶俐,什么东西一教就会,是她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
小露回头看了袁方一眼,甜甜一笑对小露说:“哪有,我可没袁大哥说的那么好。”
袁方看向正和吕灵说话的叶大夫等人一眼,挥手说:“你们先聊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让袁方无语的是,这帮大夫们凑到一起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居然没人理自己,苦笑这转身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听到小露惊喜说:“呀,是闫月姐姐啊,盐水和酒精的事全靠你了。”
袁方郁闷不已,桑柔掩嘴偷笑说:“姐夫,是不是受打击了?”
袁方装模作样的一声长叹:“唉,悲哀呀。”
出了医疗所,袁方在城里晃了一圈,觉得有些无聊,先是找到伍伦的裁缝,为军医设计了一款准用的军服,就跑去和杨兴一起听陈信和常迅传授一些基本的军事常识和政治手段。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设计,就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一些细微的改动,比如右臂上加了一个醒目的圆形红十字徽章,头盔上加了一条红十字图案的绑带,皮甲改用软皮,另外还多做了一身同款的普通布制军服而已,从整体风格来讲,没有太多的变化。
陈信和常迅不愧是老奸巨猾人老成精,政治方面不说,光说排兵布阵和统兵之道,让袁方钦佩不已,当然,袁方也提出了不少自己的想法,结果被两人说的一无是处,袁方那是郁闷不已,不过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之前只有杨兴一个学生,所谓孤掌难鸣,杨兴被两个人看着就算想偷懒都不行,不过袁方的到来让杨兴看到了希望,两兄弟再次联手,你一言我一语,狡辩反驳据理力争,找到一点漏洞就会借机发难,弄得陈信和常迅头疼不已,其结果就是双方从最开始的不拘小节满嘴放炮成功过度到了谨言慎行,小心翼翼,每说一句话都要三思而言,生怕被对方抓住漏洞驳斥反击。
吃过午饭,闫月和方青来了,两人打算尽快开工,方青列了一分清单,上面记载这玻璃工坊所需的材料,闫月倒是没有那些,只是来要一块地方重新弄个蒸馏室,杨兴和袁方商量了一下,把方青的玻璃工坊和闫月的蒸馏室安排在府邸后院,一来那里清净,二来距离住的地方也不会太远,而且女兵的医疗所就在那里,省了运输的麻烦更方便一些。
下午,袁方抛弃了杨兴,丢下杨兴一个人听陈信和常迅滔滔不绝,袁方则是找到百无聊赖坐在门口欣赏女兵的罗四平。
罗四平老神在在的坐在门口,根本没理袁方,袁方自己般了把椅子坐在罗四平身边,先是一起欣赏大院门口女卫兵的身材,品头论足了一番,在有了共同语言之后,袁方在逐渐渗入主题:“四哥,要我说吧,你们也不能当一辈子土匪是吧。”
罗四平警惕的看向袁方,没好气说:“咋地?你想剿匪?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到时候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把,你小子别看你们人多,我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袁方满头黑线:“我靠,你想哪去了,就算剿谁也不能剿你啊。”
罗四平对袁方的态度很是满意:“说吧,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袁方呵呵一笑:“四哥,我敬重你们这些绿林好汉,讲义气,够仁义,所以呢,有件事我想请你们帮忙。”
罗四平被袁方的马屁拍得眉开眼笑:“行啊,大家都是朋友,有话直说。”
袁方想了想说:“是这样的,四哥,虽然兄弟们在山上过得逍遥快活,可那终究不是办法,如果有机会何不为兄弟们找个好前程?”
罗四平盯着袁方的眼睛良久,见袁方不是在说笑,靠在椅背上感慨说:“兄弟你说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说实话,有活路谁想去当土匪,谁不想安安稳稳找个老婆好好的过日子?这不是没办法嘛。不瞒你说,山上的兄弟的背景就不干净,但我罗四平保证,他们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是生活所迫犯了点小错误而已,又不想坐牢,才上山当了土匪。就拿年纪最小的小顺子说吧,那小子家里糟了灾,就剩他一个人从西屏郡逃难过来,路上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就偷了几个包子,结果不但被毒打了一顿还要被摊主送去见官,他一个无依无靠的见官必定坐牢,这小子就找了个机会打伤了那个不依不饶的摊主跑了,后来被我遇到带回山上。还有那个傻大个,你别看他长得傻了吧唧很好骗的样子,其实这货就是个骗子,当初他冒充帝都来的官家少爷在百花县到处骗吃骗喝一年多,居然没被识破,要不是这小子喝多之后被套出实话,估计到现在那些土财主还把他当神仙供着呢。还有瘦得跟刀郎似得家伙,他是个飞天大盗,那孙子轻功好得不得了,好几十差办满城追捕,又是飞刀又是放箭的,愣是连根毛都没伤到,还到县署闹了一场,偷了县理老婆的内衣丢在县尉的床上,然后翻城墙跑了,那身手,我都自愧不如。”
袁方瞪大眼睛:“就那个叫邢文的家伙?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说话都会脸红没想到居然是个飞贼,我还以为是你们山寨的账房呢。”
罗四平得意的笑着说:“我们那可以说是人才济济,有擅长经商的,有精通绑票的,有擅长坑蒙拐骗的,有专攻打家劫舍的,当然,我们都针对的都是那些为富不仁的败类人渣,要不我们也不可能存在至今,早就被辛老爷子派兵给灭了。”
袁方比了个大拇指说:“你们那的土匪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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