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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娄月的问题,田蝶舞了解了很多,虽然现在她对南宫望失望了,可是不得不承认,他也有他的无奈,一个出身尊贵的太子,沦落到可以随意被宫人欺负,让他的心底多了很多戾气。
后来不得不和别人交换,成长多少让他找回了一点本心,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回头那一说,田蝶舞可以感觉到,南宫望之前在田园居的时候,是有其他想法的,可是最后形势稍微改变,他就瞬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不是不愿意冒险,只是无法负担最后的结果,南宫望在自己的性命和大义之间选择了自己的性命,这个无可厚非,也许他心里还有一点希翼,想有那么一天,自己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而这个世界就像一张网一样,一个人想改变的事情,总是会和另外一些人要做的事情冲突,于是在这一张网之中,究竟谁为鱼,谁为渔。或者这个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关系,可能突然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两个人说着娄月的事情,不知不觉走到了关着南宫望的石屋,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石屋,一面有很多石头垒成的小窗,全部都是整体的青石,十分的坚固,也让房间里面清爽了很多。
他的屋子里面充斥着一种药味,南宫望的床铺下面堆着各种药,那些药都碾碎了,上面再铺上褥子,睡在上面并不会感觉很难受,可是那种味道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
桑格奇靠近石屋就潜意识的掩了一下鼻子,而南宫望就住在里面,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
“习惯就好了,他现在估计都不知道那是药味了。”田蝶舞看了桑格奇的反应。
桑格奇点了点头:“这是做什么?”
“看看能不能祛除他体内的毒,那毒在他体内的时间太长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田蝶舞看不到石屋里面的南宫望,只是简单的说。
桑格奇有些奇怪的看着田蝶舞,南宫望和田蝶舞的关系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为什么田蝶舞还要给南宫望解毒。
“我以为你们已经不死不休了。”桑格奇觉得自己不够大度。
“他还没有死,哪里有那么多的不死不休。”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桑格奇看了看田蝶舞,他是真的看不懂田蝶舞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公布娄月皇的所作所为,再说娄月皇的书信,还有南宫望身重剧毒的事情,然后就说之前是他派人刺杀南宫望的,这些要在娄月各地散布。”田蝶舞十分简单的说:“娄月皇暴虐没有多少年,估计很多人还记得,他们自己的太子要回去救他们,事情应该简单的多,其他的还是原来的部署。”
“这样……”桑格奇虽然觉得这样会简单一点:“是不是有点欺瞒天下人的感觉。”
“多少君王没有欺瞒过天下呢?”田蝶舞不是很在意的说:“只要结果是对的。”
桑格奇最后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南宫望说话了:“你们故意在我门外说这些事情,是什么目的。”
“愿意合作吗?”田蝶舞简单的说。
“和你合作?”南宫望有些不相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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