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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当时胡老四压根儿就没离开过十字街上的奶奶庙,原本他是打算要硬着头皮钻到庙里面,和那庙里的物事谈判,可愣是没能进去,让那帮老太太给堵在庙门口骂了半天,走也不是,不走的话,跟人对骂也不是对手,而且跟这帮老太太们吵吵个没完没了也没啥用处,胡老四被气了个半死。雅文娘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庙门口遭受老太太们的狂轰滥炸呢。
结果一听雅文娘的话,胡老四知道我已经去了柳雅文家,他这才匆匆忙忙地跟着雅文娘来了。
胡老四一进来,也不先急于动手寻思着如何治好柳雅文遭受的邪病,只是匆匆看了柳雅文一眼,就把我从屋里叫了出去。神神秘秘的样子让柳贵生一家人也不敢催促胡老四赶紧给闺女看病。
跟着胡老四走到院门口,我不等他说话,就急不可待地说道:“你都干啥去了?我那帮哥们儿好几个都病了,病得邪乎……”
“知道知道,变天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出事儿了。”胡老四打断我的话,神情焦虑地说道:“我本来要去奶奶庙里和东西谈谈,阻止这些事儿的,可许老太太还有铜锁娘那帮人,硬是不让我进庙。”
“你还打算要谈判?”我冷哼一声,双眼喷火,瞪着胡老四。
“当然得跟它好好说道说道,整得村里乌烟瘴气的,多不好啊!”
“你能谈得下来么?”我冷笑着说道:“就算你能跟那东西谈好了,我还不乐意呢,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咱别的不会,就会来硬的。”
胡老四似乎真急了,呸地啐了一口唾沫,责骂道:“你小子懂个屁?能谈下来的话当然好说好解决,谈不下来的话,别说你,就是我也会跟它来硬的。”
“得得得,我不想听你扯淡吹牛皮!”我不耐烦了,很没礼貌地吐出了脏字儿,挥着手说道:“赶紧的,柳雅文还有我那帮兄弟们到底是怎么了,你能治好不?”
胡老四虽然很不满意我的态度,可他也知道目前想要让我安下心,也只有治好了这些人的病才行,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没好气地说道:“你们那帮混账小子,和柳贵生闺女的症状一样不?”
“嗯,差不多。”我想都没想便说道。
“那没问题。”胡老四语气很坚定,看的出来有十足的把握。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一半,说道:“你可别治好之后,前脚刚走,邪物就他-娘-的又把他们给撂倒了。”
“这个……我多下几道符咒吧,应该能挺上几天。”胡老四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是担心一旦和那庙里的东西谈不拢,那得有多少人被祸害,他胡老四一个人能忙得过来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胡老四很严肃地对我说道:“银乐,咱丑话说在前面,不管结果怎么样,你可别胡来啊。”
我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自然也就懒得搭理优柔寡断磨磨唧唧的胡老四了,我不屑地说道:“行了我的胡爷爷,您老赶紧给把他们治好咯,该做法做法,该念咒念咒,该烧符就烧符,其它的您就甭管了。”丢下这么一句话,我也不回柳雅文的家里打招呼,直接往西街走去。
胡老四在后面着急地喊道:“银乐,你可千万千万别胡来啊!哎呀……”他也没追我,毕竟还有人等着他施法治疗呢。
说实话,就当时咱那心态,别说胡老四他在后面喊上几句,他就真是追上来也拉不住我。他-娘-的,该死鸟朝上,大不了就是个死。我算是想透彻了,绝对不能再听胡老四的那些所谓和平解决矛盾的鬼话了,因为那样的话,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庙里那脏东西的手中,至于以后会不会再发生冲突,还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儿,完全取决于奶奶庙里呐脏东西心情的好坏,而咱们,只能是整天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生怕啥时候惹人家不高兴了再出点儿什么妖蛾子。
如果以后的日子一直要这样过下去,那咱们兄弟还他-娘-的活个什么劲啊?
还是那句话:宁可前进一步死,绝不后退半步生。
是的,我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战胜奶奶庙里的邪物,胡老四那边儿我也不确定他能否和我们并肩作战。但是对于当时的我和陈金两人来说,这都不是重点,我们也懒得去考虑那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多么严重的后果。
重点是,目前我和陈金两人都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不狠狠地痛快地发泄出心中的怒火,那我们俩就很可能自爆。嗯,我承认这样说有点儿夸张,但是绝对不做作。
陈金的性格比我还要火爆得多,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饿浪似的,在自己家的门口徘徊着,龇牙咧嘴的样子像是随时都要咬人。他在家里坐不住,心急火燎地等着我的到来。所以大老远的看见我来了,陈金马上就跑回家里,拎出来两把铁锹,等我走到跟前之后,递给我一把,恶狠狠地说道:“银乐,我让郭超回去了,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不让他去了。走!就咱俩,拆它狗-日-的庙去!”
“走!”我很是干脆地迸出这么一个字儿,顺手接过铁锹,俩人气势汹汹的就要往奶奶庙方向进军。
还没迈出两步远呢,陈金家里传出了陈锁柱有些舌头发硬的声音:“金子,你个小-兔-崽-子赶紧进屋来,给你二牛叔敬个酒。”
我们俩同时停住了,听陈锁柱说话的声音,很明显喝高了啊。
我诧异地问道:“金子,我二叔在你们家喝酒呢?”
“嗯,大概在咱俩之前出去的时候,你二叔就来了,他和我爹到一块儿没别的,就是喝酒。”陈金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银乐你等我一会儿,他们俩人喝高了,我进去给你叔敬个酒就出来。”
说完,陈金把铁锹递给我,扭头回去了。
我退了两步站在院门口往里面张望着,心里不放心啊,毕竟今天上午陈锁柱还几次都要揍陈金呢,现在要是借着酒劲儿发飙,再把陈金揍一顿,我们俩可就真成出战未捷身先伤了。
事情就是那么巧,陈金掀开帘子进屋,正巧我二叔往外走要去厕所撒尿。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拎着两把铁锹站在门口的我,我二叔瞪了我一眼,裂开嘴笑着喊道:“银乐,你个小-兔-崽-子,给我进屋,陪着你锁柱叔喝点儿!”
“不了,叔,我和金子还有事儿呢。”我腆着笑脸说道。
二叔已经走到了院子中间,听我这么说,立马梗着脖子打了个酒嗝,吼道:“有个-屁-事儿!给我进屋去,陪你锁柱叔喝两杯再走!小-兔-崽-子,我还管不了你了。”说完,他扭头往厕所走去。
我哭笑不得,这说的哪门子话啊?
得,真喝高了。
可是我还就得进屋喝上两杯了——没办法,谁让我就怕我二叔呢?
把铁锹拎到院子里靠着墙根儿放下,我强笑着走进屋里。
陈锁柱一见我进来,立马就倒上了几杯酒,瞪着眼睛强迫我喝了下去。说实话,别说喝这么点儿酒,就是喝上一斤酒,咱也照样走路不带晃悠的,可今天不是没那个心情么?所以这几杯酒我喝得就有些牵强了。这么说吧,也就是他陈锁柱和我二叔,换个人今天让我喝酒,他就是拿着茅台、五粮液,咱也不想喝。
等我喝完了这几杯酒,我二叔也回屋了,晃悠着坐到沙发上之后,满嘴喷着酒气说道:“那个,银乐,你拎着两把铁锹这是要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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