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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付出体力劳动的次日清晨,南姗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一则无人来给她请安,二则她也无需向别人请安,若有不能睡到自然醒的例外情况,一是南姗饿的肚子咕咕叫了,二是临时有客突击来拜访了,三嘛,就是小石头盆友呜呜呜找麻麻了。
南姗只披着雪绫缎子的里衫,将大清早就练洪亮嗓门的小石头,亲亲宝贝似的揽到怀里,软声软调哄着道:“娘抱抱,小石头不哭噢,不哭噢~~~”
小石头将脑袋拱到南姗胸口,小小的肉拳头揪着她的衣裳,一派依恋亲密之态,渐渐停了哭泣声,哄好哭得跟打雷似的儿子,夜里忙着妖精打架的南姗,这会还困倦的直掩口打呵欠,石头爹茹素许久,好容易等到开荤期,便鼓着劲的狠狠吃肉,然后他神清气爽上班去了,留她腰酸背疼的活似一滩肉泥。
南姗只要得闲,照应小石头的一应事物,便从不假她人之手,在小石头盆友亲自跟随的监督下,南姗穿衣洗漱装扮妥当,然后抱着小石头去吃早饭,南姗拿着小小的汤匙子,喂小石头吃下一小碗蛋羹,然后放他在大炕上自由活动,爱打滚就打滚,爱狗爬就狗爬。
待南姗自个吃饱喝足,正要召管事们来问话,门房递话进来说,南姗的舅母潘氏和舅家表嫂王氏来访,南姗赶紧让人请进来。
“给王妃娘娘请安。”潘氏和王氏进来后,先对南姗福身问好。
南姗忙上前将潘氏和王氏扶起:“这可太折煞我了,舅母和表嫂快快起来。”
潘氏和气的笑道:“礼不可废。”
南姗将潘氏和王氏引到内隔间,吩咐丫鬟上好茶,正在炕上撅着屁股爬追拨浪鼓的小石头,见最为熟悉的母亲回来,也不追总也逮不到的拨浪鼓了,不用乳母的帮忙,自己就能翻身坐好,然后挥舞着两只小藕臂,冲南姗咿咿呀呀的叫唤,又再求抱抱。
穿着水红肚兜的白胖娃娃憨态可掬,一对水汪汪的黑眼珠子,亮晶晶的清澈,潘氏一见之下,大是喜欢,连连赞道:“哎呀,好俊的哥儿。”王氏也附和着赞道:“精神头可真好!”
南姗笑着客气了几句,小石头爹妈的相貌基因都挺好,一般来讲,他长得应该不会太挫。
潘氏和王氏轮流着逗小石头顽了会,这才打开话匣子:“……谭川那孩子,本来差一个月就要成亲了,谁知赶上了太后突然薨逝,这一耽搁,就到了现在,这不,已又重新选定了日子,这次来,就是来送喜帖的……”
钱太后薨得确实很突然,一大票即将成婚的少男少女,婚期都不得不延后,南姗的另两位好友罗静杉和安文汀,也在被耽搁的花嫁之列,唔,还有皇帝老爷已十六岁的三公主、容萱长公主的女儿谢婉莹、柔嘉长公主的女儿刘玉燕等,光南姗知道的女孩子,就有好些个。
说完自己孙子的喜事,潘氏又笑盈盈道:“老祖宗常惦记着王妃,知道王妃生辰快到了,特意让我捎来贺礼,还有给小石头的一点小玩意儿……”
方才一见面,南姗就把温家上下问候了遍,知晓温流庆身子还好,舅舅也硬朗,心里便放心不少,得知那么大岁数的老人家,还记挂着她生辰这点小事,不由道:“老祖宗打我小时候起,就很是疼我,该我常去看他老人家的,偏小石头还小,不好带出门,他又格外黏人,睡醒的时候,只要不见我,他就哭个不停……”
看着拱在南姗怀里已开始呼呼大睡的奶娃娃,王氏笑道:“老祖宗心里明白着呢,待哥儿过了周岁,再抱回去让老祖宗瞧瞧,这孩子生的一脸福相,老祖宗见了,铁定喜欢的不得了……”
南姗也笑道:“谭川今年成亲,明年也抱个胖娃娃,老祖宗只会更欢喜。”
又说了好一会话,潘氏和王氏便起身告辞,南姗忙道:“舅母和表嫂好容易来一趟,吃了午饭再走罢。”
潘氏眉目和煦的打趣道:“不了,王妃陪我和你表嫂吃饭了,谁和五王爷一块用午膳呢——”话说,萧清淮午间必回王府用饭,大家好像都知晓了哟,凡是来王府拜访的人,大多都是说完话便走,哪怕南姗挽留,也都是极力推辞,嗯,当然也有例外的。
以往,萧清淮午间回来,便黏着南姗不撒手,如今,多了个可爱的胖儿子,萧清淮便改为拉着南姗一块看儿子,若是小石头醒着,便抱着逗玩一番,若是小石头睡着,便捏捏他的小脸、挠挠他的小脚丫什么的。
被亲爹偷偷挠脚丫子的小石头,撅着粉光润泽的小嘴巴,虾米似的扭了几扭,然后摊着莲藕短肢,继续呼呼大睡,萧清淮看的有趣好笑,便又要伸手挠小石头,南姗把萧清淮的手掌拍开,轻嗔道:“哎呀,王爷,你别把他闹醒了……”
不让自己挠儿子的胖脚丫,萧清淮便改挠南姗的咯吱窝:“小石头睡着的时候,连打雷声都不吵醒他,我区区摸他两下脚底板,他哪会醒……”——话说前些日子,某晚突然雷声大作,下起了大雨,南姗都被吵醒了,怕小石头被吓着,便急冲冲跑去看他,谁知这小伙子鼓着小肚皮,睡得十分沉甸甸。
南姗被抓了痒痒,便忍不住笑的东倒西歪,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聒噪了儿子的好梦,便一手掩嘴,一手反挠萧清淮,挠着挠着,俩人便挠贴到一块了,南姗被萧清淮用双臂紧箍在怀里,略哭笑不得道:“王爷,你岁数明明越来越大,怎么愈发像个孩子了……”
萧清淮毫无自觉性的反问:“我有么?父皇前两日才夸我稳重了……”
哪个稳重的亲爹,会和自己儿子抢吃细碎的西瓜颗粒,已喂到儿子嘴边的肉泥粥,哪个稳重的亲爹会嗖的一下缩回,然后反手塞到他媳妇嘴里……想到那些让人哑然失笑的事,南姗翘了翘嘴角,眉目间盈出娇俏的春意。
萧清淮眸光一深,手掌往下移了一点,揉着南姗纤软的腰肢,低声笑道:“你不是嚷嚷腰断了么,这不还是好好的。”
南姗不争气的红了脸,小声转移话题:“王爷,小石头也看过了,快出去用午膳吧,别耽搁了你出门的时辰。”
“姗姗,咱们都成亲一年多了,小石头也长这么大了,你怎的还这么容易脸红?”萧清淮看南姗粉面晕红,娇羞之态难以言表,不由好笑的打趣。
——因为你的脸皮比我厚,南姗别开目光,一脸认真道:“天太热了。”
萧清淮长长的‘噢’了一声,莞尔道:“原来如此。”
因过会儿还要出门,萧清淮不再捉弄儿子、逗乐媳妇,携了南姗的手往外走用午膳,其实,萧清淮上班的衙门,也是管饭吃的,且伙食还挺不错,气温适宜的时候,萧清淮来回跑着吃饭,南姗还是十分同意的,可是,冬天太冷,夏天太热,南姗便不太同意萧清淮像个车轱辘一样,来来回回打转。
到了晌午,骄阳尤其似火,屋内角落摆了许多冰盆子,才将屋内的温度降的温凉适宜,南姗提筷子给萧清淮布着菜,老话重提道:“王爷,现在天这么热,你就别日日回来用午膳了,你若是用不惯衙门里的饭菜,我打发人给你送去也一样。”——你四哥都是顿顿有人去送饭来着。
萧清淮单独和南姗共处时,不论在何时何地,总有说不完的话,故南姗自嫁人之后,饭桌上的‘食不言’规矩,便基本形同虚设了,听了南姗的旧事重提,萧清淮吃下一块凉拌黄瓜,笑着道:“姗姗,你有没有算过一笔账?”
“什么账?”南姗不明何意。
“人生匆匆,不过数十载,假若我们能活个七、八十岁,这个岁数可算高寿了吧……”萧清淮伸出筷子,也给南姗夹了一片黄瓜,温言道:“你我成亲之时,已过人生五之有一,余下的六十年时光,听起来很漫长,实际上呢……便拿我去了衙门之后的这一年多里,我白天基本都不在家里,便是到了晚上,大多数时间都在睡梦中,我们每一日能相处说话的时辰,其实很短很短,细细算下来,还不如我和那些大臣们待的时间长些……”
南姗咬着筷子,有点呆呆的——除了需要去皇宫请安的日子,萧清淮基本每日都是半夜出门,中午回来吃个饭,顺便简短的见个面说会话,然后到半下午才又回来,说一会话之后,他还得去练武功,吃晚饭时再说会话,饭后逗小石头顽会,便要早早回房歇着,因为次日半夜之际,他又要起身出门,若是睡眠不足,难免精神不佳。
萧清淮轻抚南姗的面颊,声音柔软:“……我越想越不对劲,你才是我要过一辈子的人,咱们在一起的时光,才应该最长最久,我又不能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只好瞅机摸空,多和你待会了……我回来一趟的功夫,还不到两盏茶,又不麻烦,再说,你不是怕我热着,专门让人在轿子里摆了冰盆降温嘛,好了,姗姗,别再提这个事啦,我回来陪你用膳,一是省的你自个吃饭没劲,二又能顺便看看咱们儿子,多两全其美,你还不高兴啊。”
“高兴。”南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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